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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人物:古时候的那些文学大家是如何评价李白的?

时间:2023-10-16网络作者:小白
起看秋月坠江波 停在我心中的李白形象是:秋天,气清日暖,他骑马去山里找一个隐居的旧友,迷了路,走得跌跌撞撞不说,浑身扎满了苍耳。

终于走到了,老友范居士把着臂,一一帮他摘去苍耳。

这是一个很日常、很身体的李白,他怀着知趣,写到了诗里。

苏辙说李白:多事好名。

在这句话上,我停留了很长一会儿。

苏辙这个人极其温柔敦厚、谦谦君子,常常给锋芒惹祸的哥哥充当烂摊子守护者。

在他自己的个性里,照出的李白就是那个样子。

而李白,也描述过自己 手持一枝菊,调笑二千石仲尼且不敬,况乃寻常人——多事挑衅, 天子呼来不上船、世人笑我恒殊调,闻余大言皆冷笑——必须认我。

李白行走于世,完全是大言的一生。

诗里如此,见谁都如此,后来追随永王,那个年纪,依旧想的是一怒安天下、为君谈笑静胡沙。

他贯彻自己的理想和思想,至每一个生活场景,不遗余力地激昂施展,注定不可能长寿——这和他在仙道上的追求如此背道而驰,难道他自己不知道吗?未必,只是他深信自己是万重冰心在玉壶。

有一次,我集中地读到了很多李白的哭。

这实在也是个题目,他们每个人哭得多么不一样。

杜甫是少陵野老吞声哭,陈子昂是独怆然而涕下,杜牧是莫怪分襟衔泪语,李商隐是梦为远别啼难唤,而李白是三杯拂剑舞秋月,忽然高咏涕泗涟。

跟他们的克制相比,李白是剖心而出,而这一段哭泣是多么摄人——连串的动作,心理转折,疾驰的语言呼应着情感:愤闷很快归于徒劳和荒凉。

延续到他的写作现场,他如何用毛笔飒飒地写下这些句子,都应该是能泣鬼神的。

还有抚心茫茫泪如珠、恸哭为之倾、泣尽继以血……这些不能以夸张草草总结,一个丈夫的泪哭,和他生命里的其他内容,是一体的。

所以黄庭坚说李白是凤凰麒麟,就像一个富贵人,虽然醉了说胡话,也断断没有贫寒人的哀乞。

历史对李白有个粗疏的定位:诗仙,他也确实多次受道篆,虽然不知是否正式出家,但他曾进行了四次正式及非正式的婚娶。

当时的人形容他目光炯炯:如饿虎,这无论如何是出乎我意料的,或者是看的人有点胆怯猥琐也说不定。

李白用典赞美的古人很多,对同代人的大力赞叹,歌行给了怀素,五言给了孟浩然。

怀素和尚且不论,孟浩然的形象是风神秀朗。

后来,他寄诗给孟浩然,还说:愧非流水韵,叨入伯牙弦。

仿佛自惭形秽。

伊沙曾说,李白才不带王维玩。

我觉得不是这样的,李白粉孟浩然,孟浩然粉王维。

他粉孟浩然的地方就在于红颜弃轩冕的弃,孟浩然一朝弃手,隐逸终生,是有纵横家情结的李白做不到的。

李白和孟浩然都不顺庸情,只是孟浩然一次不顺,管了一生,重重提起,轻轻放下。

而李白,始终托塔在手,叱咤未停。

他俩的名字仿佛应该换一下才合适,李白一直得养着浩然之气,而孟浩然做了山里的青莲。

所以我总感觉,李白其实没有走出儒家的边界,他自比孔子,不仅是狂,也是践行。

只是,他的玉质、明快、犀利,是会涤荡并拔高气场的,所以人们喜欢他。

同时他也会给人带来压力,形成冲突。

大体上说,追求清洁刚健的唐人接得住他,他和唐代两不相负。

我们也常常读到那个含蓄、宛转的李白。

如自笑客行久,我行定几时。

绿杨已可折,攀取最长枝,那个迟缓的攀取最长枝蕴藉了一丝苦味。

如《秋思》:春阳如昨日,碧树鸣黄鹂。

芜然蕙草暮,飒尔凉风吹。

无常迅速,其变幻就像旷漠里的一面小镜子,写出了小镜子,也就写出了旷漠。

旷漠者,光阴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所以词声酥脆。

再如《乌栖曲》,浑然一体,没有出锋,甩起承转合十万八千里。

也无一处说破,看古人以平等心,底子是人类的整体悲剧感。

苏辙还评论李白的诗华而不实。

到了这个层面,苏辙是终究理解不了李白了。

763年,也就是李白将死去的那年,他曾到过谢家青山,有终焉之志。

那是个海拔三百多米的丘陵,桑麻稻田,炊烟四起。

仿佛他生命的调子最终还是变低了,让人回忆起——青冥浩荡不见底,日月照耀金银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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