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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星堆+济南大辛庄勾勒一个更清晰的商王朝

时间:2023-07-18网络作者:小白

核心阅读

  三星堆不断带给世人惊喜和惊讶,它的诡丽、威严、神秘,不断拓宽着我们已知文明的边界。

  沉睡三千年,一醒惊天下,三星堆的苏醒之路其实已经走过了近百年。

  在古蜀文明兴盛的同时,在数千里之外,有一种文化与之相呼应,其代表就是济南的大辛庄,它们共同为我们勾勒了一个更清晰的商王朝。

  三星堆,网红的体质注定要一直延续下去了。

  这处考古遗址不断出现让世人惊叹的文物,不断抛出一个个令人匪夷所思的历史谜题,让人们大开眼界,在惊叹中感到震撼。

  三星堆鸟足曲身顶尊神像3000年后合璧

  宇宙级顶流,持续近百年的漫长苏醒

  这几天,三星堆陆续上新的消息,让这处考古遗址又一次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

  沉睡三千年,一醒惊天下,但三星堆并不是最近才醒来。

很多人知道三星堆,是近十几年的事。

实际上这处遗址被发现的时间要早上大约10倍,是在近百年前的1929年。

那一年春,广汉南兴农民燕道诚在掏沟时偶然发现了一坑玉石器,人们开始知道这里有一处遗址。

  1931年春,在广汉县传教的英国传教士董笃宜听到这个消息后,找到当地驻军帮忙宣传保护和调查,还将收集到的玉石器交美国人开办的华西大学博物馆保管。

根据董笃宜提供的线索,华西大学博物馆馆长葛维汉和助理林名钧于1934年春天组成考古队,由广汉县县长罗雨仓主持,在燕氏发现玉石器的附近进行了为期10天的发掘,收获丰富。

  然而这次牛刀小试以后,三星堆遗址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再度归于沉寂。

  20世纪50年代开始,考古发掘恢复。

1963年,由冯汉骥领队,四川省博物馆、四川大学历史系组成的联合考古队再次发掘了三星堆遗址的月亮湾等地点,展现了三星堆遗址和文化的基本面貌。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以后,三星堆遗址迎来了大规模连续发掘时期,前后长达20年。

  1980年至1981年的发掘,清理出成片的新石器时代的房址遗迹,出土标本上万件;1982年和1984年,考古工作者分别在三星堆地点西南和西泉坎地点进行了两次发掘,发现三星堆遗址最晚期的遗存;1986年出土了大量遗物和复杂的地层迭压关系,两处埋藏有丰富宝藏的长方形器物坑被意外揭露出来,其包含的大量金属器的出土,引起了海内外学术界对位于中国西南的古蜀文明的重视。

  1988年,国务院单独就三星堆遗址组织评审,当年公布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1989年至1995年,三星堆工作站先后6次对三星堆外土埂进行试掘;2012年至2015年,三星堆考古发现青关山大型房屋基址以及多段城墙重要文化遗存,三星堆古城城墙合围;2021年3月20日,三星堆遗址考古工作中新发现的6个祭祀坑出土了500多件重要文物;2021年9月,三星堆3号坑再次出土一件青铜神树,还有6个祭祀坑的考古发掘进程过半,出土文物近万件,包括大量象牙……

  是谁在三千年前唱歌,留下了古怪的密码?

  三星堆的文物历来古古怪怪,这次加更依然保持了神秘高冷风格。

  6月16日,三星堆考古研究团队宣布将8号祭祀坑新发现的顶尊蛇身铜人像与1986年2号祭祀坑出土的青铜鸟脚人像残部拼对成功,专家将这件文物重新命名为鸟足曲身顶尊神像。

  上下3000年,1986年出土的文物在2022年找回了自己的另一半,两件文物终于合体,终于让世人见到了它的真容。

  国宝中的国宝,这是被考古专家称赞的另一件刚刚出土的重器——8号坑新发现的铜神坛。

  这件神坛由从低到高三个部分构成,其上不仅有人,还有神兽,呈现出一个隆重的祭祀场景。

  负责8号祭祀坑现场考古工作的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副教授赵昊认为,这件青铜神坛描绘了一个祭祀场景,代表着三星堆人对世界的理解。

  截至2022年5月,6座祭祀坑共计出土编号文物近13000件,其中相对完整的文物3155件。

这是一个惊人的数据,是在世界范围内都让人咋舌的考古成果。

  神秘、诡丽、威严,这是三星堆文物给人的印象。

大多数文物前所未见,仿佛并不属于地球,有人认为这是人类不曾了解的文明,有人认为《山海经》被证实、中华神族呼之欲出,甚至有人提出了外星人之说。

  而且三星堆出土的文物大多是祭祀用品,甚至隐隐能发现玛雅文明、古埃及文明的影子,三星堆文明仿佛就是世界中心,无数文明进贡朝圣。

  外星来客当然只是个玩笑,但三星堆的背后,确实是一个至少我们目前还知之甚少的文明。

  目前可以确定的,是这处遗址的大体时间。

  考古队对近200个样品进行了碳14测年,测年数据集中在公元前1131年至1012年,除5号坑和6号坑年代稍晚之外,3号坑、4号坑、7号坑、8号坑的埋藏年代一致,为商代晚期,距今约3200年至3000年,解决了过去30年来关于祭祀坑埋藏年代的争议。

  本次发掘发现的新器物虽然形状有区别,但都是商王朝系统的青铜器,这一突出特点,证明了商王朝和古蜀文明存在联系。

  大辛庄,与三星堆相距千里的文化呼应

  商代晚期,这是一个遥远的年代,是一个让当代人无法想象和没有概念的时间,然而却是我们的先辈真切生活过的年代。

  与古蜀文明同期,在数千里之外的东方,还有另一群人在繁衍生息,他们同样留下了无数痕迹,指引今天的我们去探寻。

  在三星堆文化兴盛的时候,山东这块土地上是怎样的情景?答案并不难找,山东省特别是济南市的商代考古也取得了震惊世人的成果,为我们勾勒了那个年代的历史轮廓。

  记者从山东省考古研究院获悉,1949年后的考古发掘工作中,山东省境内的商代文化遗址数量很多,可以说是遍布各地。

  往早里说,1956年到1966年发掘的益都苏埠屯大墓,曾轰动考古界。

据考证,这座大墓的墓主是商朝晚期在山东地方国亚丑国的侯伯。

这种商王级墓葬至今还是殷墟王陵之外所仅见,使学界认识到山东地区为商文化的重要分布区。

  而让山东人记忆最深刻、最熟悉的山东商代晚期遗址,则集中在济南市,其中最有名、最重要的是大辛庄遗址。

  大辛庄遗址位于济南东部,以商代遗址为主,并保存有龙山文化和岳石文化堆积的遗址,面积约30万平方米。

自20世纪五十年代开始,这里进行过多次考古发掘,每次发掘都有重大收获。

  1984年的发掘,清理出以商代为主的房屋、墓葬、水井等遗迹和大批文物,对大辛庄商代文化的面貌、特征有了更清楚的认识,对研究商代文化在山东地区的特征以及与岳石文化的传承关系有重要作用,是山东地区商代文化最具典型性的遗址之一。

  2003年3月至6月,山东大学与山东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和济南市考古研究所联合对济南大辛庄遗址进行了较大规模的考古发掘,出土了商代甲骨卜辞。

  大辛庄遗址出土的甲骨是殷墟以外的首次发现的商代卜辞,这是甲骨学史上具有重要意义的发现,它或许可以说明大辛庄遗址可能是商代东方的一处中心性聚落,并可能是一处方国都邑。

  2010年3月至12月,大辛庄遗址的考古发掘中发现一批重要的商代遗迹与遗物,引起学术界的高度重视。

此次考古发掘最为重要的发现是商代墓地,年代跨越商代前期后段至商代后期,绝对年代大约在距今3400年至3000年之间,这个时间和三星堆遗址的年代基本一致。

  大辛庄遗址是以商代为主的大型遗址,从历次调查和发掘出土的青铜器、玉器、骨器和甲骨等遗物判断,该遗址是一处集居址、手工业作坊、礼仪中心和墓地于一体的大型商代遗址。

充分说明大辛庄遗址是商王朝经略东方的统治中心。

  2010年济南大辛庄商代遗址被评为全国十大考古发现,目前拟筹划在大辛庄建设大型遗址公园。

  三星堆与大辛庄,古蜀与古夷,相距数千里,有着不同的生活面貌,却共同为今天的我们勾勒出了商王朝时期九州大地上斑斓多彩的文化图景。

  历史的指引,让文明得以完整

  2010年下半年至2011年初,当时的济南市考古所在城中村刘家庄遗址进行了考古发掘。

这处遗址是商代和宋元时期遗址,出土了商周、唐、宋、元时期的器物200余件,其中青铜器、玉石器160余件。

特别值得注意的是,出土的部分铜器带有族徽和铭文,这对研究济南乃至山东地区商代时期的地位有重要意义。

  市考古研究院院长李铭主持了当时发掘工作。

他和同事们在研究后认为,刘家庄遗址出土的鼎、爵、觚、觯盖等器物上陆续发现的十几组铭文和族徽,其中,铜觚上有子工父己的铭文,在商都殷墟中子工父己均为常见铭文,但在其他区域却很少见。

  这些迹象表明,济南刘家庄商代墓与商都殷墟王室有着密切的联系。

  另外,让人非常意外也非常感到震撼的是刘家庄遗址出土的一块长约30厘米、宽约15厘米的商代卜骨,形状很像牛的肩胛骨。

李铭说,这块卜骨是济南市区出土的最大的类似甲骨,上面有许多用火烙烧的焦煳状印记,没有文字,除了边缘部分有破损外,整体基本完好。

  就在同一年,张马屯遗址考古发掘也取得了很大成果,这里也是一处商代遗址。

考古除发现了一批商代居民生活遗迹外,还出土了一片商代墓地,其中有墓葬50多座,时间跨越了商早期、中期到商晚期。

山东省文物考古研究院院长孙波当时任领队,全程参与了当时考古工作。

他表示,在该遗址考古中发现,当时居民具有殉狗的葬俗,其中一座墓竟陆续清理出8具狗的遗骨,其他墓也出现了或完整或遭到肢解的狗遗骨。

  孙波介绍,殉狗是商代居民葬俗中比较突出的一个特征,古人认为,殉葬中的狗可以带着主人的灵魂升天,显示人的世界观已经有了诸如天上、人间、地狱的分层。

张马屯遗址对于研究商代时济南聚落变迁、大辛庄地区当时的政经地位、山东地区商代文化面貌等,都具有重要意义。

  另外,山东多地都发现过重要的商代遗存,如曲阜西陈等遗址,都发现了大批商周时期的文化遗存,尤以商晚期大墓的发现最为重要。

这些发现进一步丰富了山东地区的商文化内涵,对研究商朝山东地区历史文化提供了宝贵的文物资料,使得海岱地区商文化编年日渐完善。

  这么多的商代遗址,考古价值和研究价值之高自不必多说。

不止对于山东地区商代历史文化的研究,而且对于东夷文化、海岱文化的研究也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

  人们对三星堆的关注,不仅因为那些源源不断上新的古怪文物,更根本的,是因为我们寻找遥远文明的梦想、突破文明边界的冲动。

一件件文物、一块块碎片,都是见证和痕迹,是历史给我们的指引,让文明得以完整。

  我们已经发现了很多历史,而且还在继续发现着,不管多么遥远,我们终将能触摸到她的讯息!(济南日报 记者:赵晓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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