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们家乡出名的被人熟知三个词上热搜,凤凰、土匪、赶尸匠。
虽说是土生土长的湘西人但一直生活在县城内,所以相关本民族深层次的问题知道也不尽详。
好言归正传,先说一个听来的。
03年非典年长一点的都知道,我们县是劳务输出大县,就是农民工在沿海打工的人多。
主要是广东,那年广东是疫区人心惶惶,工厂也停工了大批人潮滞留,开始为控制疫情蔓延都不准回家后来情况好转人们扎堆回家,而且为快速疏散政府要求相关单位不准以超载为理由处罚客班车,本县政府也就在这时成立多家单位组成的LS县非典检查组严查进入我县的所有车辆上的人的体温。
本人是检查组成员之一。
工作流程是交警拦车,我们登记人员基本情况来去目的地,医院人员量体温,公安维护秩序,检查组所在地乡政府负责将疑似人员(温度超38)送往县临时观察点。
检查组分三组24小时工作,毎组还配一名车辆消毒员(就是对车喷点84消毒液)。
我是给人登记的。
R扯好远了。
我们那组消毒员是本地一个木匠当时三十多岁,和乡政府关系不错做消毒员赚点小钱。
事情不多时大家一起扯谈,他讲了下面的灵异经历。
他有个外号叫三包,不知道怎么叫这个大家都这么叫。
在我县一个较偏的乡(就叫TN乡)的乡政府后院子的一栋瓦房是全县众所周知的鬼屋。
起因是当年搞计划生育,一名三十多岁农村妇女难产死这屋里一尸两命。
后来一直闹鬼传成全县都知的话题。
三包讲的是他18岁的时候刚入行还是跟着他堂叔做学徒亲身经历。
一个秋天三包跟堂叔去TN乡给乡政府做木活,那几年乡下条件很差交通不方便,TN乡虽说是一级政府其实连个集市都没有,还别说旅馆,这也是为什么明知道那屋不干不净还是有人住。
做完工叔侄二人被安排在那里住下,堂叔当时四十多岁又长年在外打拼早养成随遇而安的性情,做了一天活路晚饭一顿饭又喝了斤把乡民自酿的高度包谷老烧掌灯时分巳经醉气熏熏倒头就睡,三包虽说是农民出身但第一离家加之住宿条件也太差,乡政府那几年条件有限这有人住便是旅馆无人住就是杂屋间里面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有,也无人刻意打扫床上的用品也不知道睡过多少人睡了多少年,棉絮硬的像饼干在油灯下黑的反光。
床是靠墙横摆着正对门,堂叔睡靠的床里面三包侧身背对堂叔脸对大门久久不能入睡。
大概时间到了九点来钟(因为没表),除了远处偶尔的狗叫和堂叔的鼾声听不到一点声音。
做了一天工的三包尽管睡不惯还是败给疲倦,正要闭眼入睡,看见大门口立着一个人,三包揉了一下眼睛发现其实什么都没有,当他以为眼花,翻身睡正。
一个身着老衣(我们这边人去世穿的衣服),披头散发腰身微躬的女人正站自己头上方瞪着他。
他大叫一声鬼啊,翻身紧抱堂叔,堂叔也被他惊醒,此时三包全身紧缩双手死死抓着堂叔的胳膊,堂叔怒斥他怎么了?三包已经被吓哭讲不出话,只是用手向空中乱指,堂叔是老江湖定神后,拉起三包只穿内衣裤冲出了这间房子,敲开离乡政府最近的一个老百姓的家,这家也刚睡不久听到响动问明身份起来给叔侄二人开了门。
等三包定神后问情况,这家老乡把在家的几个乡政府人员叫醒到自己家。
最后由资格最老的一个副乡长将事情来龙去脉讲给叔侄二人听。
副乡长讲:一般两人一起睡不会闹除非一个人睡那屋确实能看见。
但副乡长还解释那个也就吓吓人也不伤人。
三包讲:当时听副乡长这么清描淡写的讲出来心里骂了他祖宗八代,知道闹那玩意还让人住。
就这样三包和堂叔在老乡家堂屋坐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副乡长把叔侄衣裤工具拿出来,堂叔在副乡长的协调下就在老乡的堂屋临时用木板椅子搭个床睡直到揽的工夫做完,而三包头也不回的回了家,过去了这么多年凡和这个乡政府有关的活从来不接也没再去TN乡。
本人在2008年因为工作原因去过一次TN乡,当时那栋房子还没撤,我给自己打气想进屋看看,无奈胆子太小没敢迈出那一步,只是壮着胆子去后院的WC小了个便。
事情办完下起大雨,乡政府工人员留我们住一夜这里已经有旅馆了,我和同事还是谢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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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我大舅回来后,他也走了,我大舅也说,他可能喝酒吧内脏和腐烂了,所以散发臭味,每次他用过的杯子我们都烧了,有一次更过分的是他喝完酒就开始抓我们然后嘴对嘴吹酒但嘴巴里,我由于躲得快直接爬床底下,躲过一劫,后来回想他的臭味我还是没忍住吐了, 时隔了一个星期他在自己家床头上吊自杀了,而且面部发紫,死前一定非常痛苦,而且法医鉴定是因为内脏腐烂导致他太痛苦所以选择自杀,由于非正常死亡是不能做法师的,而且棺材颜色必须是大红色,具体有什么用我不清楚,还不能停放家里,虽然他家就他一个人,他两个兄弟早已经分家了,但也只能给他料理后事, 那晚两个兄弟给他守灵,但半夜的时候我在家谁的正想图片有狗的叫声,他那两个兄弟大叫救命,我们出门去他家一看已经看见本来是尸体的他直立在大门口,血红的眼睛,我们手机拿着火把让他比较怕,说不定他早扑了上来,,我们先找来村里的风水先生,就是我同学他爸,但道行低的他也没办法,直到请来隔壁村的龙道长,他来后直接把一直公鸡头一砍,然后贴上黄符,具体念的什么我听不懂,然后是他慢慢自己走回了棺材里,钉子订满了整个棺材,但还是土葬,龙道长要半夜就得埋掉,而且挖的非常深,有动用了很多混泥土封,因为我们那边是不能火化的, 从那件事我连续一个星期都做噩梦,而且他的坟墓就在马路不太远,你要认真注意他坟墓居然一点杂草都没用,四周的树也枯了,每次上山我们都会结伴同行, 湘西灵异故事篇2:湘西赶尸人 赶尸是湘西地区苗族的民俗,属于巫文化,亦说与祝由科有关。
清朝就广为流传湘西“赶尸人”的传闻,即赶尸人利用“秘术”,将客死异乡的人的尸体带回家乡,让他们入土为安。
尽管“湘西赶尸”从未得到科学验证,也并未被亲眼证实,但是却成为很多惊悚电影的原型,从此广为人知。
在上世纪初期的湘西地区,如果你在夜间赶路,就有可能遇见一队神秘行人。
领头的人口中念念有词,边走边敲着阴锣,跟在后面的人身穿黑袍、头戴斗笠,走路悄无声息。
确切地说,他们不是人,而是没有生命的尸体,这就是神秘的湘西赶尸。
在网络上搜索“湘西赶尸”,可以得到千万条相关信息,但无一例外都与“灵异”、“恐怖”等字眼联系在一起。
其实,湘西赶尸已经消失了半个多世纪,但好奇的人们还是热衷于探究它的内幕。
关于湘西赶尸的最后记载见于上世纪50年代,讲述的是两个解放军战士的遭遇—— 上世纪50年代初,湘西地区刚刚解放,但形势极为复杂。
两个便装的解放军战士在执行任务时,忽见两个打扮怪异、行踪诡秘的黑衣人。
怀疑这二人可能是犯罪分子,解放军战士遂跟踪他们行至一家客栈。
客栈老板告诉解放军战士,这伙人是赶尸的,前面的是赶尸匠,后面的是尸体。
解放军战士不信这个邪,决定敲开门一探究竟。
门敲了半天才打开,开门人是赶尸匠,而尸体仍戴着斗笠,站在墙边黑暗处。
检查后,解放军战士未发现异常,只得离开。
回到房间的解放军战士琢磨这件事,仍觉得十分蹊跷:难道尸体真会站立行走吗?突然,一个战士想到,当时赶尸匠的饭桌上摆着两副碗筷,难道死人能吃饭? 解放军战士决定继续跟踪调查。
然而,跟踪了很久,仍未发现异常,两人终于按捺不住,截住了赶尸匠。
这时,他们有了奇怪的发现。
这则见于当时的报道,证明了赶尸现象存在的真实性。
那么,赶尸到底是起于何时,又缘于何故呢?为何唯独只有湘西苗族才赶尸呢? 相传几千年前,苗族的部落首领蚩尤在黄河岸边与黄帝部落厮杀,直打到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要撤退时,蚩尤对身边的军师说:“我们不能丢下战死的弟兄不管,你用点法术,让这些弟兄魂归故乡。
”军师在尸首中间默念咒语,祷告神灵。
作法后,原本躺在地上的尸体都站了起来,跟在蚩尤高举的符节后面向南行走。
追兵赶来,蚩尤和军师联合作法,引来五里大雾,将敌人困在大雾之中。
湘西灵异故事篇3:湘西巫术 翻开以前累积的灵异资料,一个发生在湖南山区,关于民间“巫术”的事件再次引起我的注意,里面记录的是我大学老师家里发生的一起不幸事件。
说起湘西巫术,大家会自然而然的想到“赶尸”。
这是旧时湘西一带很普遍也很神秘的一种法术,通常用于带死者回家的行业中。
其实还有一种更邪恶,更令人毛骨悚然的“巫术’----“叫替”。
也就是因为它极为阴毒,常常引起村族间械斗,一般人不敢随便动用,所以外地人很少知道,慢慢地,这种邪术随着时间消失在人们的记忆中。
那年和老师闲聊中听到有这种巫术,确实挺吓人的。
事情也是从湘西的赶尸说起----那是在我大二的暑假,我们同班几个好友约好到老师湖南的老家去玩。
当时老师刚退休,我们也算是去“谢师”吧! 这是一个不算小的乡镇,刚下车我就吓了一跳----这地方绝没有我们一路想象中的破落,相反,它的“繁华娼盛”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从镇里最热闹的一条街一半是网吧一半是“发廊”就可以看出。
吃完晚饭,老师亢奋的心情不减,带我们到他家族的祠堂逛逛。
原来老师的先祖“大人物”真不少,其中的一个我记得在高中历史书上见过 好像还是个汉奸,我没敢问。
随后我们就在祠堂外的茶档喝茶纳凉,不觉中聊到了当地闻名天下的“赶尸”…… “这有什么好怕的,我就见过几次。
”也许是我们的到来让老师很兴奋,他露出少有侃调,“他们一般是三四个人,走前面的拿个铜锣,一过村口就两长一短的敲,我们管这叫‘引魂’锣。
大家赶紧把小孩叫回屋里,连狗也要栓紧。
这是怕坏了人家的事,把‘阴魂’留在村里……” “老师,您真的见过那死尸会自己走路?”我好奇的问了一句,这种事正是我想知道的。
“呵呵!我那时还小,只是在透过门缝瞅过。
不过有一次我差点把一具死尸撞倒……” “啊……”几个女生不觉叫出声来。
圆月不觉中上了树梢,祠堂门口的茶档就剩下我们一桌人,大家都入神的听老师讲,新泡的茶也没人再喝 我是怕喝多了要独自到阴森的祠堂里上厕所。
“大概是在我六七岁大的时候,那天到村外山坡去把放养的牛赶回来。
当时村口的大榕树下有家小饭店,就在那……”大家不约而同的顺着老师手指的方向望去。
皓白的月光下,一棵高大的古榕树安详的挺拔在路边,雄伟中透出些许寂寞。
“这只是家路边小店,就只卖些面条熟食给过路客。
当天正好有一票‘赶尸’的到那歇脚吃饭,照例死尸是不能进到店里的,于是赶尸人就把死尸用黑布蒙住,倚在店旁的外墙角……”老师又使出他在讲台上惯用的手法----做了个蒙布的动作,然后双手垂直紧贴着大腿,直挺挺的靠在身后的墙上,“那死尸就是这样子……” 我们虽然早已见惯他讲课时爱直观表现的风格,但还是吓了一跳。
“当时是中午,我急着赶回家吃饭,就拉着牛抄近路,从饭店后面的斜坡走下来。
刚要拐出路口的时候,这牛突然不走了,仰起头左右摇晃,鼻子朝天不停的扇动,好像闻到了什么特别的味道,随后发疯似的撒腿往村里奔去……我立马追上,谁知一转出饭店后墙,就和那具死尸撞上了……” 大家正听得寒毛卓竖时,老师又接着讲,“这死尸还真硬,撞得我晕头转向的,在摔倒的那一瞬间,我顺手一抓,居然把那块盖尸的黑布扯下来……” 如果是平时,我们肯定不会坐到老师的身边,此时大家都听傻了,也忘了躲闪----老师边讲边做着当时的动作----用力猛扯我的衣服…… “我就这样愣着和死尸面对面,说实话当时我并不是很害怕,只是有种想呕吐的感觉,因为那尸体的气味太难闻了,是一股很浓很刺鼻的草药怪味……” 老师停下话来,看到我们听得难得的入神,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熟悉的讲台。
他喝了口茶清清嗓子,挪了下屁股接着说…… 而他接下来讲的事情,也就是我今天要介绍的,如今以很少人知道的湘西巫术----“叫替” “看把你们吓的,其实在我们这附近,还有一种更厉害更恐怖的……” 老师今天好像换了一个人,印象中他是很内向,很少开口的,此时却侃侃而谈,也许是我们的到来让他找回上讲台的感觉。
这也看出他退休后的心情并不好,至少是还没有适应清静。
“这种法术行间具体叫什么没人知道,我们这里都直观的称作‘叫替’……是这样的,如果有人得了绝症,或是出了意外快要死了,如果他家里有钱又有‘路子’,就会去请一个懂这法术的巫婆来。
” “据说这种巫婆很神秘的,每传一代都是秘密进行,从不张扬,就算是同村,甚至家里人也未必知道。
“ “巫婆来了之后,法术就开始了----先是念一段咒语,然后拿个瓷碗,用朱砂在碗里写上要救的人的生辰八字,再画上‘叫替鬼符’,到了傍晚时分便趁着月色出去作法。
” “他们一般是两三个人,由病人家属走在前面,巫婆则拿着碗跟着,一路向邻近的乡里走去……来到巫婆认为合适的地方,家属就开始漫无目的一边慢走一边呼叫病人的名字……” “要是有那个愣头青或是同名字的人随意应答,巫婆马上拿起碗用力往地上摔,如果碗破了,那法术就成功了----所有病魔灾难都会转到应答者的身上。
” “这碗一破,他们就马上闪走……” “为什么?”不知那个白痴问了这么一句。
“不走?难道还要等人家请吃饭啊?为了这巫术不知械斗过几次?死了多少人?” “老师,这都是传闻吧?听起来好像是姥姥吓小孩的故事。
”一位同学微笑着说,“是啊,太荒.唐了,而且一点也不恐怖。
”大家七嘴八舌的都当是老师讲了个蹩脚的故事。
我幸灾乐祸的望着老师,发现他突然没了刚才那阵激情,低着头显得十分沮丧 故事讲不好也不该是这种反应的啊? “夜深了,咱们走吧!大伙今晚就到我家老屋歇脚,哪儿是破旧些,地方还宽敞……”老师站起来跟茶档主结了账,领着我们往旁边的一排旧屋走去。
八月的夜色是我最喜欢的,可此时我总打不起精神来,也许是刚才老师的神情感染了我。
圆月下湘西特色的老屋显出狰狞的阴影,老师在其中的一间门前停下,麻利的掏出钥匙打开木门上的锁链。
这间破旧的老屋虽然阴森恐怖,但与本故事没有直接的关系,所以这里我也不想多介绍。
只见老师收拾好床铺,一个人默默的走到里间,我不知为何就跟了进去。
“哥哥,这些是我学生,你莫怪,我知道你喜欢热闹……”眼前的老师变得如此的陌生,我从没听过他这么温柔这么诡异的嗓音。
接着,他对着一个灰黑的灵牌拜了几下,久久的趴跪着,消瘦的后背微微颤抖 他在哭? “老师,您怎么啦?”我走过去扶起他,这情形让我觉得很悲戚。
“没,没什么。
这是我哥,我哥哥的灵位。
” 这时候大家都围进来,七手八脚的把老师扶到房间里坐下。
“没事,我没事的。
”老师自觉有点失态,带着歉意解释,“不好意思,我扫了大家的兴。
刚才聊到‘叫替’巫术,我又想起我哥了……” “你们以为这巫术是山野村夫的传闻,是姥姥吓小孩的故事吗?不,我哥哥就是被这妖术弄死的,就在我的面前。
我是亲眼看着他死的,我没有去救他,我不敢过去救他啊!……” 老师含着泪讲了以下这个关于湘西巫术的恐怖事件。
“哥哥比我大三岁,比较懂事,印象中他比我爹还要疼我照顾我……一九四八年的夏天,当时我也就七八岁,吃过晚饭,爹和娘把白天刚打的几袋稻米抬到后山去埋 注:由于当时匪患横行,各家都不敢留太多的余粮。
交代我哥俩看家……” “哎!这一切都是我害的,我太贪吃了,当听到哥哥说放牛时挖到一个山薯,留在牛棚忘记带回来时,我硬是吵着要他去拿。
哥哥拗不过我的死懒,只好往地主家的牛棚跑去……” 哥哥走后,我一个人呆着越想越怕,爬起来把小油灯点着。
昏暗而摇曳的火苗照得屋里怪影狰狞,我更是坐不住了,跑出去追我哥哥。
” “那天月色挺亮的,我刚走出巷子,就碰到几个鬼鬼祟祟的人。
走前面的是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头,他“呵呵”的发出怪笑向我走来,嘴里轻轻叫着一个人的名字,是什么我不记得了,当时这情形很诡异,很可怕。
” “我正想往回跑,‘谁?你们是谁?’哥哥及时出现在我身边。
可也就是这一句答话,竟然……竟然断送了我哥哥的性命。
” “只见老头的身后闪出一个人影,一个穿着怪异,让人看着极不舒服的老太婆,她迅速掏出藏在怀里的瓷碗,面对着我哥使劲的往地上摔去……随着那清脆的一声响,我哥突然一个踉跄晕倒在地上。
” 虽然老师的语气很平静,间中带着几声呜咽。
但我们都被深深的感染,心神仿佛被带回到几十年前的那个恐怖的夜晚。
“我就这样抱着哥哥哭,一直到爹娘回来。
他们马上明白,这是中了‘叫替’邪术。
我爹哆嗦着把哥哥抱回家,摸摸他的身子,还有气,就是醒不来……要救他只能追回那伙下咒的人,于是爹爹把家里的剪刀拆成两片,和我娘各抄一片在手,发狂般的往村外急追而去。
” “当时村口正好有几个放哨 防土匪的青年,他们都说看到有三个古怪的老人慌里慌张的向邻村方向跑去,爹娘猜想就是这帮人了,便往邻村追去。
”“也不知追了多远,爹爹终于看到远处的有几个身影匆匆的拐进山坳。
” “当他们追进山坳时,才发现这里原来是邻村的坟地。
前面有座小小的‘义庄’亮着火光, 注:“义庄”是专门用来停放非正常死亡或无人认领的尸体的地方一大群人围着一个小孩的尸体烧冥钱……后来才知道,那个小孩是刚刚溺水死的。
” “我爹娘正想过去打听,突然间,那个小孩猛的坐起来,吐了几口水后活过来了,他家人好像早有所料,并不显出惊奇的神色,静静的背起他回家了。
而我爹娘根本不知道,此时家里刚发生了一幕惨剧----哥哥掉到水缸里淹死了。
” “哥哥躺在炕上,我就坐在他旁边哭。
过了一会,他好像动了一下,这反而吓着了我,缩成一团的躲在床角。
哥哥突然喃喃的说话,好像在哼着‘水,水……’我真该死,居然不敢应答他。
” “再过一会,他可能是真的渴得不行,挣扎着爬起身来,摇摇晃晃的走向大水缸……就在这时,我看到水缸边还有一个人影,是个小孩,不,应该说是个魔鬼。
我从没见过这么丑恶的表情,几十年来,这恶魔的脸不断出现在我的梦里,我永远忘不了他那晚瞪着我的眼神。
” “我吓得小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双眼……屋里出奇的静,静得让人窒息。
我悄悄地睁开眼,透过手指缝看到----偌大的水缸四周溅了一地水,而我哥……我哥他倒插在缸里,只露出一双僵硬的脚……”
活动结束后,我们几个老同学不约而同来到当年住的114寝室。
匆匆间,毕业已经十年,提起往事,大家感慨不已。
傍晚,这间寝室的学弟说既然几位师兄都在这里住过,今天学校放假,你们不妨还在这里住一晚,多有纪念意义。
大家听了都说好。
晚上,大家躺在十年前自己睡过的床位上,怎么也睡不着,于是有人提议讲鬼故事。
当年宿舍的老大最先讲,说他们老家房后有棵古树,砍的时候直往外流血,刨开看时,原来有具女尸葬在树下……大家听了都说无趣;老二讲的是他们城市新发生的一件怪事:有个小伙子骑自行车深夜回家,遇见一位单身女子请求送她一程,于是就让那女子坐在车后。
后来偶然回头,却见那女子一脸惨白,垂着血红的长舌……大家说这故事才有点味道;接下来,该老三接着说。
老三是我们宿舍当年卧谈会的主持人,说笑话讲黄段子最为活跃。
不过这天晚上却有些沉闷,先是不肯讲,推拖了好半天才说:不是我不讲,是怕讲了吓坏你们。
大家听了,纷纷说,这样你更要讲了,漫漫长夜,无法睡眠,快讲快讲。
老三推拖不过,于是讲了下面这个故事:大家还记得阿色吧,就是我们班长,当年我们宿舍的老四,毕业前自杀死了的那位。
老四自杀的直接原因是同女朋友虹儿分手,他本是个多情的人,非常喜欢漂亮的女孩子。
其实漂亮的女孩子谁不喜欢,只因他过于喜欢,所以大家都叫他阿色。
不过他对虹儿是动了真情的。
失恋的打击也非常沉重。
我想大家都还记得那天的情景:一觉醒来,宿舍里不见了老四,却发现了他留在铺上的遗书,5000字左右,大意是说,虹儿已经不爱我了,真的不爱我了┅┅写得很凄美、很深情,我们从来没想到老四的文笔会这么好。
是啊,那天早晨,学校发动了全体师生寻找老四。
想到了自挂东南枝的,就去几处风景优美的小树林;想到了举身赴清池的,就去学校西边养殖甲鱼的池溏我们几乎转遍全市。
最后有人想到了虹儿, 她应该知道线索的。
可是据一些女生说虹儿这几天心情不好,到另一所大学串门去了。
于是大队人马马上都向那所大学聚拢。
我们赶到的时候,虹儿还在吃早餐,听到这个消息那张俏脸马上就白了,经过一段时间镇定,才领着大家向一处他俩常在楼顶上聊天的建筑物跑去。
她说一定在那儿,不过她真的很害怕耶,自己不去现场的。
我们赶到那儿,果然,老四正在楼前徘徊着呢。
见到我们,立刻下定了自杀的决心。
他飞快地跑到五楼,然后挥手致意。
然而,他在往下跳的瞬间似乎觉得五楼有点太高了(老四讲过自己有恐高症的),后来,老四选择了四楼,然后是三楼、二楼……最后,老四好象是从一楼的台阶上自杀的。
跳下来时捂着脸, 喊了声你们谁也别管我,然后扑通一声坐在地上伤心痛哭。
许多人看,许多人笑。
嗯,这是老四第一次自杀,当然未遂。
可是老四的自暴自弃直接影响了他在大家心目中原本就不怎么高的威望。
老四的自杀故事成为大家很长一段时间的笑料。
我记得老二为此还专门创作了一幅画, 画上的老四呈现给我们一个忧伤的背影,上面清晰的印了一只黑黑的高跟鞋印;那段时间晚上我们宿舍的卧谈会上开辟了一个专题,一致以安慰老四取乐:老大说老四,别太伤心,不记得上次某青年导师来校演讲时说名言了,大丈夫何患无妻!我还说就是,天涯何处无芳草,对象何必大学找,不但数量不很多,质量也不怎么好;老大说对呀,老四,想开点,男儿有泪不轻弹嘛!老五说老四流泪了么,别瞎说,老四被窝里偷着哭能让咱轻易看见,你说是吧老四?老六说别泄气老四,没人同情你,我们同情你;没等大家充分发表意见呢,被窝里便传出老四带哭腔恶狠狠的声音:你们都别小瞧我,有一天我真自杀了,就是你们几个王八蛋逼的!这话有着一股阴森森的味道,后来,我们终于明白老四的话预示了一个悲剧。
是啊,后来就是老四第二次自杀。
还是那样明媚的早晨,还是那样凄婉的遗书,还是去的那座楼。
老四第二次自杀时老实说我们大家都没当做回事,记得老五和我还冲他嚷:跳啊,杜丘不是跳下去了吗!没想到这小子这回没恐高症了,真从5 楼跳了下来,摔得不成人样子,血和脑浆流了那么大一滩那时候我做宿舍长,记得毕业前我们宿舍集体留影吗?后来我对你们说相片冲洗坏了,其实,根本不是。
本来我不想告诉你们,今晚你们逼着我讲鬼故事, 我只好对你们明说了。
我不给你们照片的原因,是因为:我们分明七个人的合影,可照片洗出来后,照片上分明有8个人!那个人就是——老四! 老三的故事讲玩了,宿舍里一片寂静。
突然有人在笑,在黑暗里无缘无故地笑,这,正是老四的笑声啊! 看,当年老四的床位上,不知什么时候已躺上了一个人…… 那不就是他吗!!!今年五一节那天,是S 校50年校庆。
活动结束后,我们几个老同学不约而同来到当年住的114寝室。
匆匆间,毕业已经十年,提起往事,大家感慨不已。
傍晚,这间寝室的学弟说既然几位师兄都在这里住过,今天学校放假,你们不妨还在这里住一晚,多有纪念意义。
大家听了都说好。
晚上,大家躺在十年前自己睡过的床位上,怎么也睡不着,于是有人提议讲鬼故事。
当年宿舍的老大最先讲,说他们老家房后有棵古树,砍的时候直往外流血,刨开看时,原来有具女尸葬在树下……大家听了都说无趣;老二讲的是他们城市新发生的一件怪事:有个小伙子骑自行车深夜回家,遇见一位单身女子请求送她一程,于是就让那女子坐在车后。
后来偶然回头,却见那女子一脸惨白,垂着血红的长舌……大家说这故事才有点味道;接下来,该老三接着说。
老三是我们宿舍当年卧谈会的主持人,说笑话讲黄段子最为活跃。
不过这天晚上却有些沉闷,先是不肯讲,推拖了好半天才说:不是我不讲,是怕讲了吓坏你们。
大家听了,纷纷说,这样你更要讲了,漫漫长夜,无法睡眠,快讲快讲。
老三推拖不过,于是讲了下面这个故事:大家还记得阿色吧,就是我们班长,当年我们宿舍的老四,毕业前自杀死了的那位。
老四自杀的直接原因是同女朋友虹儿分手,他本是个多情的人,非常喜欢漂亮的女孩子。
其实漂亮的女孩子谁不喜欢,只因他过于喜欢,所以大家都叫他阿色。
不过他对虹儿是动了真情的。
失恋的打击也非常沉重。
我想大家都还记得那天的情景:一觉醒来,宿舍里不见了老四,却发现了他留在铺上的遗书,5000字左右,大意是说,虹儿已经不爱我了,真的不爱我了┅┅写得很凄美、很深情,我们从来没想到老四的文笔会这么好。
是啊,那天早晨,学校发动了全体师生寻找老四。
想到了自挂东南枝的,就去几处风景优美的小树林;想到了举身赴清池的,就去学校西边养殖甲鱼的池溏我们几乎转遍全市。
最后有人想到了虹儿, 她应该知道线索的。
可是据一些女生说虹儿这几天心情不好,到另一所大学串门去了。
于是大队人马马上都向那所大学聚拢。
我们赶到的时候,虹儿还在吃早餐,听到这个消息那张俏脸马上就白了,经过一段时间镇定,才领着大家向一处他俩常在楼顶上聊天的建筑物跑去。
她说一定在那儿,不过她真的很害怕耶,自己不去现场的。
我们赶到那儿,果然,老四正在楼前徘徊着呢。
见到我们,立刻下定了自杀的决心。
他飞快地跑到五楼,然后挥手致意。
然而,他在往下跳的瞬间似乎觉得五楼有点太高了(老四讲过自己有恐高症的),后来,老四选择了四楼,然后是三楼、二楼……最后,老四好象是从一楼的台阶上自杀的。
跳下来时捂着脸, 喊了声你们谁也别管我,然后扑通一声坐在地上伤心痛哭。
许多人看,许多人笑。
嗯,这是老四第一次自杀,当然未遂。
可是老四的自暴自弃直接影响了他在大家心目中原本就不怎么高的威望。
老四的自杀故事成为大家很长一段时间的笑料。
我记得老二为此还专门创作了一幅画, 画上的老四呈现给我们一个忧伤的背影,上面清晰的印了一只黑黑的高跟鞋印;那段时间晚上我们宿舍的卧谈会上开辟了一个专题,一致以安慰老四取乐:老大说老四,别太伤心,不记得上次某青年导师来校演讲时说名言了,大丈夫何患无妻!我还说就是,天涯何处无芳草,对象何必大学找,不但数量不很多,质量也不怎么好;老大说对呀,老四,想开点,男儿有泪不轻弹嘛!老五说老四流泪了么,别瞎说,老四被窝里偷着哭能让咱轻易看见,你说是吧老四?老六说别泄气老四,没人同情你,我们同情你;没等大家充分发表意见呢,被窝里便传出老四带哭腔恶狠狠的声音:你们都别小瞧我,有一天我真自杀了,就是你们几个王八蛋逼的!这话有着一股阴森森的味道,后来,我们终于明白老四的话预示了一个悲剧。
是啊,后来就是老四第二次自杀。
还是那样明媚的早晨,还是那样凄婉的遗书,还是去的那座楼。
老四第二次自杀时老实说我们大家都没当做回事,记得老五和我还冲他嚷:跳啊,杜丘不是跳下去了吗!没想到这小子这回没恐高症了,真从5 楼跳了下来,摔得不成人样子,血和脑浆流了那么大一滩那时候我做宿舍长,记得毕业前我们宿舍集体留影吗?后来我对你们说相片冲洗坏了,其实,根本不是。
本来我不想告诉你们,今晚你们逼着我讲鬼故事, 我只好对你们明说了。
我不给你们照片的原因,是因为:我们分明七个人的合影,可照片洗出来后,照片上分明有8个人!那个人就是——老四! 老三的故事讲玩了,宿舍里一片寂静。
突然有人在笑,在黑暗里无缘无故地笑,这,正是老四的笑声啊! 看,当年老四的床位上,不知什么时候已躺上了一个人…… 那不就是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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