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大皖新闻
10月29日下午,大皖新闻记者从马鞍山市召开的“1997.6.30投毒案件”新闻通气会上获悉,该案已经成功告破,即将进入法庭审理阶段。
1997年6月30日7时许,和县南北少林武术学校约130名师生吃过早饭后出现呕吐、抽搐等症状。
事件发生后,省、市、县党委政府高度重视,第一时间调动一切力量、调用各方资源全力开展医疗救治和事因调查等相关工作。
虽经全力救治,其中仍有中毒较深的七人不幸死亡。
经调查,认定该事件系投毒案件。
案件发生后,省、市、县三级公安机关高度重视,抽调大批精干警力成立专案组,全力开展案件侦破工作。
专案组在案发现场勘查提取了相关物品,均检出毒鼠强424成分,对七名死者死因进行鉴定,均系424鼠药中毒死亡。
同时,围绕案发现场周边开展走访排查,获取到从和县南北少林武术学校辞职的付某某案发当日(1997年6月30日)清晨在案发现场附近出现、案发次日(1997年7月1日)付某某打听询问学校情况,另经深入调查,案发前,付某某和朱某某多次见面等多条有价值线索。
综合研判,专案组分析认为与事发学校校长彭某某素有积怨的付某某、朱某某有重大作案嫌疑,两人案发后潜逃。
此后,专案组全力开展追捕,并围绕两名嫌疑人社会关系,由内至外层层抽丝剥茧、不断拓展排查工作,在和县、湖北监利等地收集掌握了嫌疑人体貌特征等有关信息。
1997年7月14日,公安机关将付某某、朱某某列为全国通缉,持续追捕。
追捕
案发后,付某某、朱某某为逃避公安机关的抓捕,隐匿身份。
因受当时侦查条件、技术力量等各方面限制,追捕工作困难重重。
省、市、县三级公安机关本着高度负责的态度,始终将此案列为重点案件,“命案必破、积案必清、逃犯必追”的决心从未改变,追捕付某某、朱某某的脚步始终没有停歇。
一代又一代办案民警接续努力、追凶不懈,只要一听说哪里有嫌疑人的线索,就立即出差查证、循线追踪,并综合运用各类侦查资源,在抽丝剥茧中寻求突破口。
这期间,也涌现出许多感人故事。
1997年,和县公安局原刑侦民警李书林(现已退休)和同事们探洞追凶,蹚着冰冷刺骨的水找寻线索;2004年,和县公安局原刑侦民警王昆(现任和县政法委副书记)和同事们深山寻踪,每天从清晨一直忙碌到凌晨;2016年,和县公安局刑侦大队副大队长金新全(现任和县公安局刑侦大队大队长)和同事们登船上岛,在蛛丝马迹中找到关键线索……
二十多年来,专案组持续组织警力相继辗转全国29个省、市、自治区,行程数十万公里,走访人员200多人,核查各类信息数万条,一次又一次的奔波,却始终未有突破,付某某、朱某某依然如人间蒸发般杳无音信、不知所踪。
但办案民警始终没有灰心气馁,追凶的“接力棒”从不落下,誓要还受害人一个公道。
告破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一代代刑侦民警的不懈努力,在安徽省公安厅精心指导下,相关地方公安机关通力协助,这起沉寂多年的投毒案终于有了重大突破。
下半年,专案组在贵州发现了朱某某的踪迹。
在深入研判基础上,今年年初基本锁定了朱某某的藏匿地点。
今年5月初,福建晋江警方利用大数据分析,发现在一皮革厂打工的男子与嫌疑人付某某存在相似体貌特征,经两地警方反复比对确认后,立即将其控制。
专案组于5月6日晚11时许,驱车12小时赶赴福建晋江,经初步审讯,付某某向公安机关交代了犯罪经过。
5月9日,付某某被押回和县。
抓获付某某同时,5月7日清晨,专案组千里奔袭贵州贵阳市,在当地警方的大力协助下,将隐匿身份并在当地开办桶装水生产企业的朱某某在厂内成功抓获。
见到前来抓捕的民警,朱某某僵在原地、惊讶不已,想不到过去这么久民警还会找上门。
5月8日凌晨,朱某某被押回和县。
从追踪无果、一筹莫展到逃犯归案,历经艰苦追踪,案件得以成功告破,每个参与办案的民警都付出艰辛的努力。
这一时间跨度长达26年的追捕,告慰了被害人、慰藉了家属,展现了公安机关打击违法犯罪、维护法律尊严和社会公平正义的坚定决心,用实际行动兑现了“命案必破”的庄严承诺、践行了“人民公安为人民”的初心使命。
审讯
经审讯,付某某交代,作案后,他一直东躲西藏,居无定所,先后流窜到江西新余市,福建德化县、莆田市、晋江市等地,以打零工为生。
因害怕身份暴露被公安机关查处,他不敢登记身份信息,甚至在疫情期间都不敢打疫苗、做核酸检测,将一切都埋在心底。
在应聘工作时也从不挑岗位、谈工资待遇,只为有一处藏身之地,每天惶惶不可终日。
据朱某某交代,为逃避公安机关打击,潜逃期间他隐匿真实身份,独自漂泊在外,先是在江西鄱阳县躲藏了2年,后又窜至浙江杭州市打工,先后在江西上饶市、贵州贵阳市开办桶装水生产企业。
这么多年始终如惊弓之鸟,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
逃亡之路终有归期,正义从来不会缺席。
该案件法院即将开庭审理。
阿黄有着一身金黄的毛发,它的眼睛里总是透着忠诚与热情。
阿黄的主人是一位善良的老人,他们相依为。
命每天,阿黄都会陪伴着老人在小镇的街道上散步,它会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保护着老人的安全。
有一次,老人不小心在河边滑倒掉进了水里,阿黄毫不犹豫地跳进河里,拼尽全力将老人拖到了岸边,它自己却累得气喘吁吁。
而在遥远的边境线上,有一群勇敢的军犬,它们也是生肖狗的骄傲。
其中有一只名叫黑豹的军犬,它经过严格的训练,拥有出色的嗅觉和敏锐的听觉。
黑豹和它的训导员一起执行着各种危险的任务。
在一次追捕毒贩的行动中,黑豹凭借着它的机智和勇敢,成功地找到了隐藏在山洞里的毒贩,为打击犯罪立下了赫赫战功。
在一个繁华的都市里,有一只流浪的生肖狗,它被人们称为小黑。
小黑曾经被抛弃,但它并没有因此而变得冷漠。
相反,它会在街头巷尾寻找食物,然后把一些食物分享给其他流浪的小动物。
小黑的善良和坚强感染了很多人,后来,一位爱心人士发现了它,将它带回了家,给了它一个温暖的归宿。
生肖狗们以它们的忠诚、勇敢和善良,在不同的领域展现着自己的价值。
它们是人类最忠实的伙伴,无论是在生活中给予陪伴,还是在工作中发挥重要作用,它们都始终如一。
它们的故事让我们明白,忠诚和爱是如此珍贵,它们的精神激励着我们在生活中要坚守自己的信念,勇敢地面对困难,用善良和爱心去对待身边的一切。
让我们铭记生肖狗的故事,珍惜与它们之间的情谊,让它们的忠诚之旅永远在我们心中延续。
去年,安徽警方以涉嫌制作、传播淫秽作品牟利,跨省抓捕了几十位在“海棠文学城”写作的作者。
去年12月,部分案件判定结案,更多的案件还在审理中。
她们多是年轻女性,不少人处境艰难,身患疾病,写作是她们重要的收入来源。
如今,她们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高额罚金,甚至牢狱之灾,生活陷入更艰难的境地。
最早被抓捕的作者之一,被判处几年有期徒刑,缓期执行。
她在此还原了过去半年的经历,经济上的窘迫、精神上的负担,辞掉了工作,也负债累累。
文|魏晓涵 编辑|王珊瑚 和人们熟知的晋江、起点等文学网站不同,网络服务器设在台湾的海棠,对于18岁以上成人向的内容不设审查机制。
在一些网文作者看来,这是许多人转向海棠写作的重要原因。
在海棠的热榜上,成人向、女性向的耽美小说占到绝大多数。
(注:耽美文学,通常指男性之间的爱情故事,作者多为女性) 近半年的风暴中,直到许多作者出来求助,人们才在她们的自白中,拼凑出一群年轻女性写作者的样貌——不少人生活穷苦,有的因为身患比较严重的疾病,无法外出工作,写作是她们重要的经济来源。
写作也是疏解压力、建立自我价值的方式,有作者说,工作让她找不到价值感,还承受过职场性骚扰,压力太大的时候,就依靠写作成人向的内容来发泄。
被抓捕后,这些年轻的作者需要退掉几万或者几十万的收入,面临一倍罚金,都留下了案底。
她们四处借钱筹款,积极争取缓刑,有些也获得了许多读者、作者和其他网友的捐款。
这样的写作游走在灰色地带,作者们对此认罪认罚。
不乏其他的声音,“现在网上的声音比较两极化,一方面是卫道士口诛笔伐,一方面是普通读者遗憾惋惜,反倒是被抓进去的作者,好像没人说什么。
不是不想说,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一位海棠作者这样感慨。
我们找到最早被抓捕的作者之一。
事件发生后,她提醒过一些作者不要再写了,也陷入过流言的漩涡。
她向我们还原了过去半年的经历,经济上的窘迫、精神上的负担,辞掉了工作,也负债累累。
说到对家人的愧疚、从读者那里获得的善意,她有些哽咽。
目前她的案件已经结案,被判处几年有期徒刑,缓期执行。
以下是她的讲述,为保护受访者隐私,部分信息经模糊处理。
“被抓的不可置信,不被抓的也不可置信” 那天早上6点,我是被一阵特别猛的敲门声叫醒的。
还以为是快递,外面也不吱声。
开门之后,一起住的姐姐还把他们凶了一顿。
他们把身份亮出来,说是安徽那边的警察,问我的名字,还问是不是在海棠文学城上写文,然后查手机,登陆海棠的账号,确认身份。
我当时很懵,不知道该说什么。
脑子里第一反应,是不是因为我的哪个小说被什么小孩在手机上看到,然后家人去举报了。
跟网站相关的东西,我的手机、电脑当场被直接扣掉了,如果海棠上的收款方式是银行卡,也会被扣。
然后被带到了附近的派出所问话,整整一天,从早上10点一直到晚上接近12点才结束。
核对生平、小说、收入,我写的有点多,几十本,就翻来覆去问那些小说,他们说你可真能写,我当时想我就不能少写点吗? 中间还要退赃,我获利有十几万,当场一定要把这部分钱退回来(才能取保候审)。
我毕业没有多久,有点积蓄生病花掉了,微信里只有两万块。
爸爸也过来了在外面筹钱,我在里面刷信用卡,到处打电话借。
在派出所很紧张,又觉得太莫名其妙了,说不出的感觉。
只记得钱刷刷地流出去,没有触动感了。
当时确实处于非常缺钱的状态,出来凌晨就向网站发邮件求助,取保候审、退赃、扣押的资料都发过去了,问我们这些作者怎么办?你们总得拿出一部分钱让作者渡过难关,因为我们的收入是五五分,网站说他们经销商都失联了,也没办法处理。
当事人的取保候审决定书。
讲述者供图 那天晚上出来,我就跟认识的一个(作者)朋友说,让她赶快注销账号,没有什么“安全线”的。
可能也有别的作者去问,网站把我的笔名泄露了,网上就有很多流言,四处乱扒我的文,说我搞私自印刷,赚了多少钱才会被抓,制造混乱。
有一些作者来微博私信问我,我就提醒她们不要再写了。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全国很多大头的作者都在被抓,应该有十几个。
我虽然粉丝数量稍微靠前,但收入层面,在网站上体量不算大的。
【注:当年七月底又开始第二批抓捕。
被捕的有体量小的作者,也有头部作者。
有作者对媒体讲述,六月第一批作者被捕前后,听到风声或是收到其他作者提醒,及时注销了账号,没有卷入案件中。
】 能取保候审的都取保了,(没有退完钱)不能取保的当天就被带走了。
被抓和不被抓的都不可置信,大家心里默认这是一个小众灰色空间,不涉及出版,这么大批量的(被抓)让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第一次接到警察电话是在六月底,让去安徽做笔录,我差点哭出来——我连车费都没有了。
我工作的地方离那边太远,往返一趟就要两千左右,有点崩溃。
配合去了四五趟安徽,工作日让你过去,来回至少耽误两天,我们请一天假,扣钱就特别多。
那段时间非常焦头烂额,去公司要和同事解释为什么手机没了、号码没了,我是做运营的,很需要跟各种人、平台联系。
只能(撒谎)说被诈骗了、手机被偷了。
身体有点遭不住,因为从小自带一种神经性的疾病,情绪(不稳定)、温度变化就会犯。
有天在办公室,手指直接变成紫色的,特别吓人,进医院住了两天。
听到量刑建议,(退完钱还要交)一倍罚金,又是整个人疯掉,留案底都接受,就想尽量减少一些经济压力,没想到这么高。
后来人就有点麻木了。
最后去检察院之前心情就比较平静了,可能这也是人性,一开始以为只有几个作者被抓的时候,觉得真的完了,后来知道有几十个,又觉得我这个体量估计不会太糟糕。
那段时间信用卡都刷不出来,真的很需要钱,只能在网上写一点(合规的)连载文,我想着还有一点粉丝,能让我凑个路费,确实帮我解了燃眉之急。
也有粉丝在下面帮我澄清一些流言。
事情发生之后写的第一本文,我自己没有觉察,后来有读者评价说,感觉作者完全在发泄情绪,格外压抑、痛苦。
海棠网 图片来源网络 【注:海棠是一个面向成人的付费阅读网络文学平台,服务器设在台湾。
涵盖多种题材类型,如言情、玄幻、武侠、科幻等。
其中部分小说包含大量大尺度、成人向内容,主要热榜作品中包含许多耽美小说。
对于成人向的内容,海棠不作审查限制,这一点与大陆的晋江等网站不同。
一位海棠作者这样分析,“严苛的创作环境导致大量有写作欲望的作者涌入海棠。
”】 “前年工作压力真的大,没事就拿电脑敲两三个小时” (事情刚发生那阵)到处都是骂我的,(读者)觉得是因为我私自印刷了,有人举报我。
还有不相信的作者来攻击我,还劝人回去写。
我(一气之下)假装把她举报了,其实没有,我在(警察)那边根本没提,只是想让一些人闭嘴,意识到这多严重。
没想到我成大魔王了,我想我何德何能。
当时太迷茫,才会第一时间向网站求助,所有资料都给她们证明真伪,结果她们认为我把经销商供出来了,连累其他作者,让其他人不要相信我,也对其他作者瞒下来了。
【注:在第一批作者被捕期间,读者、舆论甚至一些作者对事件的进展和性质了解有限,许多流言在网上流传——作者贪心不足私自印刷出版、经销商卷款跑路、和经济犯罪相关、涉及立场问题等等。
部分流言演化成对作者的攻击,甚至作者之间的相互攻击。
直到后续第二批作者被抓捕,越来越多信息公开,舆论的风向才发生了变化。
】 偶尔也会想一想,应该早点不在海棠上面写的。
替自己不值,换了几年刑期,留了案底,就想回去把自己敲键盘的手制止住。
之前我也在别的网站写,各个平台或者编辑的内容都比较收紧。
我的文大部分尺度没有那么大,有时候人物剧情发展,需要情节来推进一下,稍微亲密一点网站就给卡了。
在海棠上能稍微拉灯一下。
这是一个“邪恶、混乱且包容”的地方。
有警察点进去就觉得“肮脏下作”的,确实也有写得好、被普世大众能接受的一些。
一开始我有一篇小说火了,在海棠的读者比较多,题材也有固定的受众,就在这里写得比较多。
写小说是一个爱好,大学时候开始的,时间稍微多一点。
毕业之后,我的生活非常单调,工作一天坐班几个小时,管理后台数据,满足老板要求,以利益为主,把商品卖出去。
工作就是为了生活、下班就刷刷短视频。
一个人在外地工作的日子很无聊,写文构建剧情的过程比较有成就感,不管写得好不好,文字在那里,能让我感觉有点存在的价值。
最想逃离都市那段时间,小说里的主角也和我一样沉迷种田游戏,回到种地养鸡的单纯时光。
写肉文(注:含性描写内容的文章)就是纯释放压力,前年工作压力真的很大,下班也很晚了,吃完饭,没事就拿电脑出来敲,写两三个小时。
写的那本尺度稍微大一些,纯发泄。
我后来也想,不写的话是不是可能不会被抓? 那之前我几乎不认识什么海棠的作者。
我不靠这个谋生,大部分书都是免费的。
(这件事之后)认识了一些,也会聊最近案子的动态,还有杂七杂八的生活,发求助的有微博就帮忙转一转。
我才知道其他很多都是全职作者,靠这个(收入)生活。
大家有一种“淡淡的死感”,境遇相同,情况又不同。
不知道怎么帮,看着也很无力。
我有时候想宁愿大家不要认识就好了,不发生这件事。
我了解的作者中,我都算生活丰富的了,有些真的因为没有工作,没有别的技能,人际关系几乎没有,比较和社会脱节,或者身体状况无力支撑上学,只是靠写文维持生计。
很多在农村,有人和妈妈相依为命,有抑郁症,退赃退不出来;有的虽然写得有点久,生病治疗、花销,钱都用掉了。
要不要发求助微博,本来大家是摸不准的,担心会被说“通风报信”,又担心会被说诈骗。
可是压力太大了,你知道写文的人唯一发泄情绪的方式就是文字了。
后来有一个作者发了之后发现也没有出现什么,实在困难的就出来说一声,有几个人帮助也是好的。
其实我也理解那些不同的声音。
(注:对于作者的求助,读者并非一致表示支持,有人质疑作者诉苦的真实性,也有读者在小组里发帖表示,“读者为什么要离作者自己的事这么近啊。
。
。
是追文的时候没付钱吗?”)出来求助对读者也是觉得有点抱歉的,因为人家确实付过费了,人家不了解你,也不欠你什么。
有一个很早关注我、在海外的读者,特地来跟我说,看到你出事了,需要经济方面的帮助要说。
说实话挺狼狈的,好歹是写文的人,可能会有一些自尊心,有点“网络乞丐”的感觉,自扒伤口,给人摊开来看,真的很悲哀。
海棠网首页的年龄提示。
图片来源网络 “为了更好的生活,很急地做一些事情,好像也没什么结果” 庭审当天,我一个人去的,没有让家里人一起,律师请到检察院阶段就结束了,太贵了,能省一点是一点。
案件陈述的时候,收入是多少,哪几本是淫秽收费的,哪几本是免费的,哪些是被排除在外的,全部会念出来。
我很难描述当下的感觉,但自己写下的,这个结果就自己承受。
法庭上说到没有受影响的未成年人时,我也松了一口气。
结案之后,有作者私信我说,看到我的判决书她才“当头一棒”,不敢再在这条钢丝线上试探了。
她说自己家里条件不太好,经不起这样的打击,一旦暴露出来会“无地自容”。
从法庭出来,就想着快点结束回家,因为那边的酒店也挺贵的。
真的没有(长舒一口气的感觉)。
后续动辄几年,包括欠债也好,服刑也好,在社区矫正所学习也好,这个事情都没有完全结束。
判决书 讲述者供图 这个过程中,我工作也辞掉了。
有身体原因,(当时)也有不知道要不要(公司配合)做调查的担心。
我自己把案底看得比较轻,但像我之前那家公司,稍微大一点,有背调能力的就不敢待,我怕万一判决书寄过来,被不熟的同事知道,人家可能戴有色眼镜看我。
对爸爸妈妈我挺愧疚的,他们帮我筹钱,挺难堪的,又很狼狈。
这个罪名不太好听,他们想在亲戚面前保护一下我的名声,就只能想一些借口。
他们也没有什么文化,就非常朴素的观念,能拿钱补上,就不可能让我进去,他们没有责怪我写文,只是说下次不要在这个网站上写了。
现在反正在家也是无聊,就想写点(边界内)东西(有一些收入),比以前稍微更勤奋一些。
以前活得比较天真一点,没有接触过血淋淋的现实。
好像我的生活从毕业之后就特别急,生活特别急,写文也特别急,每天都要卡在那个时间点必须写出来一章。
心里面好像有一个执念,特别想赶快给他们一个结局。
去配合调查的时候也是,为了赶第二天上班时间,当天去,凌晨两点就回来,都不敢多留一天。
好像为自己想要更好的生活,在特别急地做一些事情,现在看也没什么结果。
这个事情之后,除了经济压力,很多东西我们好像已经不配开口了。
后面网站把文章放出来也不关我们的事,因为已经处罚过一次了,但我还是注销了账号。
有一些原稿我自己也没有。
其实我很想把之前的那些东西,修改(删掉不合法规的部分)出来,然后放在哪个地方,让它们有一点存在的痕迹。
但我不知道怎么改了。
注:根据2010年2月起开始执行的《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关于办理利用互联网、移动通讯终端、声讯台制作、复制、出版、贩卖、传播淫秽电子信息刑事案件具体应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二)》第十一条,“对于以牟利为目的,实施制作、复制、出版、贩卖、传播淫秽电子信息犯罪的,人民法院应当综合考虑犯罪的违法所得、社会危害性等情节,依法判处罚金或者没收财产。
罚金数额一般在违法所得的一倍以上五倍以下。
” (陈孜芝对本文亦有贡献) [WJ1]此事的影响是什么?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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