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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案要案侦破纪实:孽情迷心终后悔,一起婚外情引发的连环杀人案纪实

时间:2024-05-11网络作者:小白

红杏出墙,5000元协议卖娇妻

2000 年 5 月,苏学成整天只知道喝酒,导致家里经济每况愈下,妻子胡福玲便和宋保良商量,让丈夫到煤厂上班,宋保良爽快地答应了。

早已懒散惯了的苏学成在煤厂工作得并不出色,下班后依旧喝酒,还时常酒后殴打胡福玲。

一天晚上,胡福玲生病,身体实在支撑不住,没来得及做饭。

忙碌了一天工作的苏学成晚上回到家,看到冷锅冷灶,转身就去找表弟贺淑全喝酒去了。

直到半夜,贺淑全才将喝得醉醺醺的苏学成搀扶回来,回家后当着表弟的面,苏学成又对胡福玲一顿打骂,胡福玲忍无可忍,哭着连夜跑出了家门。

此时,胡福玲想到了宋保良,打电话告知情况后,宋保良立刻驱车赶来,将胡福玲送往医院,随后又安排她住进宾馆。

这让胡福玲心中对宋保良充满感激的同时,也感到莫名的失落和悲哀。

尽管自己有个高大魁梧的丈夫,但在这温暖的春夜里,连正常的夫妻生活都无法享受。

想到这些,胡福玲坐在宾馆的床上,委屈地流下了眼泪。

宋保良坐在她身旁,轻轻搂住胡福玲,温柔缠绵。

渐渐地,胡福玲陶醉在宋保良的关爱中。

宋保良不失时机地抱住胡福玲。

面对善解人意的宋哥,尽管胡福玲心如鹿撞,但还是顺从地依偎在宋保良身上,任由宋保良拥抱着自己。

宋保良不停地亲吻着胡福玲,她轻声问:宋哥,你能爱我一辈子吗?

能,我爱你一万年!宋保良信誓旦旦。

胡福玲的身体仿佛化作一团软泥,闭上眼睛,任由宋保良覆盖在自己身上……胡福玲悠悠地沉浸在宋保良营造的温柔乡中。

那一刻,胡福玲感到无比幸福和陶醉,心底涌动着爱的潮汐,紧紧地抱着宋保良亲吻起来……

干柴遇烈火,自然是欲火焚身。

从那以后,两人的关系一发不可收拾,他们的性关系也在悄悄地进行着,胡福玲的家成了两人私会的场所。

只要苏学成去煤厂上班,宋保良就会开车赶来与胡福玲颠鸾倒凤,而苏学成一直被蒙在鼓里。

只要有时间,他们就会尽情缠绵,这让胡福玲体验到了从丈夫那里从未得到过的和谐与快乐。

而他们苟且之时,胡福玲的丈夫正在情夫宋保良的煤厂里挥汗如雨。

就这样,胡福玲成了宋保良的情人。

起初,胡福玲虽觉得这样不妥,但她却很快乐,因为她的情人很有实力,是个响当当的厂长,在当地颇有声望。

苏学成在宋保良的煤厂工作不到半年,就以收入太低为由另谋他职。

其实苏学成不愿说出的另一个原因是他曾听工友们开玩笑说自己的老婆和厂长关系暧昧,虽未捉奸在床,但心里总归不是滋味。

在此期间,胡福玲和宋保良的接触越来越频繁。

宋保良决定扩大经营,再开办一家煤厂,让胡福玲帮他张贴小广告招人,胡福玲欣然应允,借口回娘家,便与宋保良一同驾车出发。

两人忙活了几天后,胡福玲一直没回家。

一天傍晚,他们来到胡福玲娘家附近的一个地方,胡福玲说想回娘家看看,宋保良欣然同意。

当晚,他们开车来到胡福玲姐姐家。

饭吃到一半时,苏学成急匆匆地闯进门来,正撞见宋保良和胡福玲碰杯喝酒。

苏学成上前揪住胡福玲的衣领,二话不说,一个耳光扇了过去,胡福玲的脸上顿时出现了四个指印。

见情人被打,宋保良立刻与苏学成扭打起来。

可宋保良根本不是身材魁梧的苏学成的对手,苏学成拿起一个大碗朝宋保良砍来,宋保良一躲,饭碗却砍在了丈母娘身上。

好汉不吃眼前亏,慌乱中,宋保良赶忙溜出门,开车一溜烟儿跑了,此后许久都没敢再找胡福玲。

而胡福玲当晚自然免不了挨苏学成一顿胖揍。

此后一段时间,胡福玲收敛了许多。

她在丈夫面前绝口不提宋保良的事,让丈夫误以为胡福玲和宋保良已不再往来。

但苏学成依旧时常对她拳脚相加,而就在这时,胡福玲的耐性达到了极限,她开始盘算着如何整治丈夫。

2002 年 8 月,在一次幽会中,胡福玲对宋保良说:你想办法找人揍我老公一顿吧,不然我就要被他打死了。

宋保良满口答应。

他开始四处找人对苏学成下手。

2002 年 9 月底,苏学成莫名其妙地与当地一个号称小霸王的年轻人发生争执,被会些拳脚的小霸王打得鼻青脸肿。

苏学成不服气,半个月后第二次与小霸王较量时,竟被打折了一只胳膊,在医院里躺了半个多月才出院。

出院后本想纠集人报复小霸王,但听说小霸王是黑道人物,他没敢轻举妄动。

苏学成在受伤之后,心中便对胡福玲和宋保良起了疑心,不过他并未表露出来。

在医院时,胡福玲瞧见丈夫那狼狈不堪的模样,恶狠狠地说道:都只剩一条胳膊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打我。

病怏怏的苏学成哪能听得出胡福玲这话里的深意,还嘴硬地回应:你不好好伺候老子,我一只胳膊也能把你打得哭爹喊娘!胡福玲狠狠瞪了丈夫一眼,扭头便走了。

出院后的苏学成,头一件事便是让胡福玲约宋保良一起吃饭。

这可把胡福玲和宋保良吓得不轻,以为苏学成要报复。

两人战战兢兢地在一家饭馆与苏学成见了面。

苏学成开门见山地对宋保良说:你和胡福玲的事我以后不管了,你们爱怎样就怎样,但别破坏我们的家庭。

条件是你借给我 5000 块钱,我好在涿州开个商店。

听苏学成这么一说,宋保良赶忙满口答应。

三人酒足饭饱后,苏学成拿出一份协议书,大致内容是把胡福玲卖给宋保良。

三人郑重其事地在上面签字画押。

宋保良当即爽快地拿出 5000 元现金,苏学成也煞有介事地打了借条。

酒后,胡福玲坐上宋保良的车,一溜烟绝尘而去。

苏学成和胡福玲用这 5000 元开了间精品百货店。

而宋保良终于能合情合理地随时光顾百货店,也能随时把胡福玲带走尽享鱼水之欢。

对此,苏学成似乎并不太在意。

实际上,苏学成的真正意图可不只是开这个百货店这么简单,他是想用这笔钱买枪,去报复小霸王和宋保良,以雪断臂之耻。

于是,他恳请表弟贺淑全帮忙联系买枪。

因为这个远房表弟总爱吹嘘自己认识道上的人,和黑社会的老大是铁哥们,黑白两道都吃得开。

贺淑全长得英俊潇洒,性格爽朗,他的热心肠在当地是出了名的。

有一回他去北京办事,到涿州车站时看到一个抱孩子的妇女在行乞,听说她是为躲避计划生育的外乡人,他当即把身上所有的财物都给了人家,回家后又担心人家没饭吃,赶忙买了一袋馒头送到车站,还硬塞给人家 50 块钱让那妇女买票回家。

几个月后他再次在车站看到那个抱孩子的妇女在行乞,这才知道自己上了当。

当时他发誓以后再也不做好人了,但刚发完誓,他还是给那可怜兮兮的妇女留了 2 块钱。

贺淑全有种敢作敢当的义气,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不但能力出众,人缘也特别好,交了不少铁哥们,可就是没女人缘。

眼看着年龄越来越大,其实,贺淑全早就被胡福玲迷住了。

自从在苏学成的婚礼上见到胡福玲,她那婀娜多姿的身影和悦耳动听的声音就一直在贺淑全的记忆里挥之不去,贺淑全时常想,要是表嫂没结婚,嫁给他该多好啊。

可胡福玲已经名花有主了,这让贺淑全惆怅了好一阵子。

自那以后,贺淑全有事没事就往表哥家里跑,有时给表哥带两瓶好酒,有时给孩子买点小衣服和玩具,当然,也不忘给表嫂带点化妆品之类的。

表嫂对贺淑全也不错,每次都热情款待,表哥在家时,表嫂就下厨做几道小菜给他们哥俩下酒,表哥不在家,表嫂就和贺淑全聊聊天,甚至还张罗着给贺淑全找对象。

但每次贺淑全都坚决拒绝。

后来胡福玲着急了,问贺淑全说: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行,你到底要找个什么样的?

贺淑全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就要跟嫂子你一模一样的!胡福玲听了,脸一下子就红了,赶忙岔开话题。

很长一段时间里,贺淑全只是把胡福玲当作自己的知音和倾诉对象,两人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渐渐地,贺淑全越来越喜欢这个表嫂了。

和自己年龄相仿的胡福玲看起来就像二十五六岁。

虽说刚生了孩子,但身材基本没怎么变,反倒多了几分年轻少妇特有的成熟韵味,再加上她对自己的细心与体贴,这一切都让贺淑全感到幸福和心动。

随着交往的深入,胡福玲似乎也对英俊潇洒的贺淑全产生了感情。

苏学成下岗后就开始酗酒闹事,酒后就会打骂胡福玲。

贺淑全也很为表嫂的处境感到不平,他曾无数次央求并劝阻苏学成别在酒后打表嫂,可苏学成酒后谁的话都听不进去。

有一天晚上,苏学成来找贺淑全喝酒。

直到半夜,贺淑全才把喝得酩酊大醉的苏学成搀扶回来,回家后苏学成当着贺淑全的面又把胡福玲打骂了一顿,胡福玲哭着跑出了家门。

贺淑全追了好久才追上胡福玲,好言相劝她回家。

然而胡福玲已不愿归家,贺淑全只得陪着她在街上闲逛,从深夜一直逛到清晨。

胡福玲因此对贺淑全心怀感激。

那晚,面对妩媚柔弱的表嫂,贺淑全心生怜惜,却不敢有进一步举动,任胡福玲依偎怀中。

胡福玲突然仰头,闭眼,轻吻贺淑全嘴唇,贺淑全先是慌乱,后也紧紧抱住胡福玲亲吻起来。

苏学成离开煤厂后,酒后对胡福玲更是打骂频繁。

贺淑全每次去他们家,常看到胡福玲鼻青脸肿,心里不是滋味,越发怜惜胡福玲,却也无更好办法。

有次贺淑全找苏学成办事,正碰上苏学成揪胡福玲衣领扇耳光。

贺淑全忙劝:二哥,干嘛又打嫂子?

苏学成一见贺淑全,气呼呼说:我打自己老婆关你啥事,今天就打死这骚货,让她跟人乱搞!

贺淑全以为苏学成骂自己,上前厮打,结果自己也被揍一顿。

2002 年 8 月,胡福玲对贺淑全说:再这样下去,我非被老公打死,你得想法找人揍他一顿,让他长记性,最好打残他,让他不能再打我。

贺淑全说:我可找人揍他,但不敢打残,等二哥好了跟我没完。

你这还像个男人?不干我找别人!胡福玲不屑。

贺淑全以为胡福玲气话,没想 9 月底,苏学成竟被小霸王打折一只胳膊。

贺淑全听说赶忙去医院探望。

出院后,苏学成有次突然对贺淑全耳语:表弟,听说你跟黑道人物有联系,黑社会老大是你铁哥们,黑白道都吃得开,能帮我弄支枪不?干啥用?贺淑全惊讶。

报复仇人,就是打残我胳膊和幕后指使人。

苏学成恨恨道。

谁?贺淑全更惊,以为表哥知自己与表嫂事。

苏学成说:反正不是你,别管是谁,帮不帮哥这忙?听苏学成这样说,贺淑全忙答应。

实则贺淑全只是酒后虚荣,吹嘘认识黑道,根本不懂黑社会。

2000 年 10 月一晚,胡福玲被打骂后咬牙切齿喊:苏学成,你等着,有你好看……

此刻,胡福玲起杀心,决意除夫,投宋保良怀抱。

胡福玲指甲快掐肉里,喃喃道:不杀你我非人!

其实宋保良与胡福玲只是肉欲激情,没离婚打算,也不想娶水性杨花的胡福玲。

胡福玲提弄死苏学成,他坚决拒绝,后经不住软磨硬泡,假意答应,无实质行动。

此时,苏学成与贺淑全联系紧密。

2003 年 1 月,快春节,胡福玲见宋保良未下手,对宋保良说:苏学成已疑胳膊是你找人打折,要报复你,这几天跟我要钱找贺淑全买枪,你晚上最好别出去,小心回不了家。

宋保良听后害怕:千万别给他钱,别让买枪,不然咱完了。

胡福玲见宋保良上套,接着说:我哪敢不给,不给肯定揍死我,这两天他天天和贺淑全一起,让贺淑全买枪呢,咱得先下手。

不然,咱俩肯定死他枪下。

宋保良知苏学成脾气,真怕了。

答应胡福玲马上找人干掉苏学成。

次日,宋保良找朋友李永。

李永 1989 年起,因盗窃和伤害罪两度入狱,2002 年 6 月出狱,靠当打手赚钱,要钱不要命。

宋保良见李永,李永第一句:哥,现在有钱吗?借我点,我没钱。

宋保良直来直去:有点事,你能办不?

李永说:你给钱,杀人都干!

我让你杀个人。

现在有我没他,有他没我。

宋保良将与苏学成、胡福玲恩怨告知李永。

李永问:这人在哪?我现在去。

宋保良迅速将李永拉至苏学成的百货店附近,并指认了苏学成,随后拿出 1 万元现金交给李永。

李永跟踪苏学成长达 20 多天,一直伺机在苏学成出门后将其捅死。

然而,苏学成这段时间始终在百货店里忙碌,李永根本不敢在人来人往的店里下手。

在此期间,胡福玲因迟迟未见动静,多次致电宋保良。

直至大年三十,胡福玲心怀怨恨地给宋保良打电话,宋保良无奈表示:没办法啊,在路上根本碰不到他,去他家动手风险太大了。

我有个主意,他最近总和贺淑全在一起,只要让贺淑全把他引出来,我们就有办法了。

胡福玲说,贺淑全老是在我面前不老实,偷偷摸摸地想占我便宜,他肯定会听我的话。

就这么定了!宋保良与胡福玲共同敲定了一个详尽的杀人计划。

孽情迷心,表弟受骗杀表哥

苏学成越发焦急地催促贺淑全联系买枪,但贺淑全始终没有回应。

2003 年正月初五,苏学成前往母亲家。

胡福玲独自一人在家,正寻思着如何找贺淑全,没想到贺淑全竟不请自来。

一进门,看到身着节日盛装的表嫂胡福玲如桃花般艳丽,贺淑全心中顿时瘙痒难耐。

见胡福玲唉声叹气,贺淑全询问:二哥喝了酒还那样往死里打你啊?

还是往死里打我。

胡福玲似乎满腹幽怨。

明天我替你揍他一顿,给你出口气行吗?贺淑全在胡福玲身旁坐下。

就你这样瘦瘦弱弱的?两个你都得被二哥打倒!胡福玲似乎对贺淑全颇为不屑。

哼,你可别小瞧我,我现在让他干啥他就得干啥,让他打狗他不敢撵鸡!贺淑全一脸得意。

就凭你,二哥能听你的?胡福玲依旧佯装不信。

真的。

贺淑全凑近了些,鼻子几乎贴到胡福玲脸上,轻声对胡福玲说:二哥让我帮他买枪呢,说是要杀一个仇人。

二哥的胳膊是不是你找人打的?他已经怀疑你找人打折的了,他要报复你。

胡福玲一听,心生恐惧,但故作镇定地说:他早怀疑咱俩了,要杀我,他也不会放过你。

我们最好先下手为强。

要不你把二哥的胳膊再打折一根,让他没力气打我?胡福玲试探着询问贺淑全。

那我可不敢,等二哥好了肯定跟我没完,最起码得把他打成傻子,让他躺在床上不能动,这样他就不能打你了。

贺淑全为自己的想法颇为自豪。

不料胡福玲却说:你要是把他打成植物人,我们孤儿寡母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那好办啊,你跟我过日子不就行了?贺淑全的身体又朝胡福玲靠了过去。

胡福玲问:我跟你过好说,那二哥咋办?

那就更简单了,咱俩养着他,只要跟你过,什么我都愿意干!贺淑全边说边张开双臂抱住了胡福玲,并顺势将其按在床上。

胡福玲一边半推半就地挣扎着,一边说:那也行,以后你得什么都听我的,我叫你向东你就向东,叫你向西你就向西。

都听你的。

贺淑全生怕胡福玲再瞧不起自己。

这话才有男子汉气概呢。

胡福玲边说边张开双臂抱住贺淑全,并顺势倒入贺淑全怀中说: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我会伺候你一辈子的。

行!贺淑全迫不及待地将胡福玲压在身下……

正月十五闹花灯这一天,贺淑全和胡福玲谋划了一件可怕的事情。

贺淑全在离开胡福玲家时,提出了自己的担忧:如果我把他打坏了,怎么把他弄回家呢?我一个人可干不了,而且这事又不能让别人知道。

胡福玲早有对策,他让贺淑全去找宋保良,用宋保良的车,并将宋保良的传呼号码告诉了他。

贺淑全得意洋洋地离开了。

贺淑全走后,胡福玲立刻把宋保良和李永这两个雇佣的杀手叫到家里,三人密谋了整整一个下午,把所有细节都计划好了。

正月十四下午,贺淑全按照胡福玲的指示见到了宋保良,宋保良爽快地答应了。

正月十五一大早,贺淑全敲开苏学成的门,邀请他去喝酒。

苏学成一听有酒喝,立刻来了精神,赶忙起床跟着贺淑全出去了。

而胡福玲则带着孩子去看花灯了。

贺淑全本想灌醉苏学成后,和宋保良、李永一起下手把苏学成打成瘫痪,但喝酒时,他迟疑了,对自己的表哥实在下不了手。

他犹豫了一整天,最终还是把醉成一滩烂泥的苏学成送回了家。

然而,贺淑全遭到了胡福玲的一顿训斥和埋怨。

离开胡福玲家后,宋保良和李永在路口怒气冲冲地等着他,数落他说话不算数,不像个男人。

李永说:我们都白忙了,你却白得了一个媳妇,你让我们帮你,你却当缩头乌龟,有你这样的男人吗?你是不是胆小怕了?

贺淑全是个受不了别人刺激的人,他说:干就干,谁怕谁啊!说完,他扭头回到胡福玲家,再次邀请苏学成去喝酒,此时已经是正月十五晚上 10 点了。

出门后,贺淑全骗苏学成说卖枪的人找到了,在郊区等着。

苏学成一听来了精神,马上跟着贺淑全打车到了郊区。

此时,李永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贺淑全介绍李永是卖枪的人,三人刚走到一起,李永就偷偷递给贺淑全一把水果刀,示意他下手,但贺淑全迟疑了,没有动手。

李永面对苏学成,摆出一副江湖老大的样子,自称是黑道人物。

当苏学成提出买枪时,李永要求他剁下小拇指以示诚意。

急于买枪复仇的苏学成答应了,但怕疼不敢自己动手,让李永帮忙。

李永让苏学成坐在地上,用半块砖垫在手指下。

就在这一瞬间,李永突然搂住苏学成的脖子,冷不防从背后掏出一把杀猪刀,狠狠地朝苏学成的心口捅了一刀。

苏学成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像一个麻袋一样倒在地上死了。

贺淑全被眼前的场景吓呆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手中的水果刀差点扎到自己的大腿上,惊恐地说:李永,你怎么把我二哥杀了?你赶快把刀扔了吧!

但李永这个杀手非常镇定,他一手拿刀防止贺淑全对他下手,一手拿出手机拨了一串号码。

不到两分钟,宋保良就开车过来了。

贺淑全一看,腿都软了。

他怕自己也被李永杀掉,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往野地里跑。

刚跑几步就被李永喊住了,他只好战战兢兢地回来帮李永把苏学成的尸体抬上了车。

李永让贺淑全和他们一起去扔尸体,但早已吓坏了的贺淑全浑身发抖,再也不敢去了。

李永塞给贺淑全一些钱后,和宋保良一起开车往十渡风景区驶去,很快消失在黑夜里。

这时,贺淑全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他坐在地上足足过了一个小时才缓过神来。

他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在黑夜里朝着有灯光的地方走去,然后步行了两个小时来到胡福玲家,此时已经是深夜 2 点多了。

当贺淑全敲门时,胡福玲没有让他进门。

隔着门缝,贺淑全把杀人的经过告诉胡福玲后,问她怎么办,要不要报案或逃走。

胡福玲一改往日的温柔,冷冷地说:你回去吧,你要是报案你也是杀人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贺淑全央求胡福玲开门,但胡福玲坚决不开,贺淑全只好无奈地离开了。

走到半路上,贺淑全心里越想越不对劲,自己本来没打算杀苏学成,李永为什么会一刀杀了他?

而且事后李永为什么会给自己钱?宋保良一个厂长为什么会参与进来呢?

这么多疑问让贺淑全百思不得其解,他又回到胡福玲家,却听到从窗户里传出微弱的灯光和宋保良、李永的谈话声。

贺淑全凑近一听,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原来宋保良在问胡福玲:贺淑全会不会把这事说出去?胡福玲小声说:不会,让他走吧……这两天你别来找我了,过几天我到你家去,实在不行我们就远走高飞……

贺淑全被吓得魂飞魄散,甚至没听完就匆忙逃离现场。

他一路狂奔回家后,整晚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尽管他对很多事仍然摸不着头脑,但表哥已死,而他也参与其中,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去自首,否则必定难逃重罚。

第二天一早,贺淑全敲响了胡福玲的家门。

胡福玲的眼圈发黑,显然也是彻夜未眠。

贺淑全对胡福玲说:嫂子,我昨晚想了一夜,这件事太奇怪了,我们还是去自首吧!

没想到胡福玲的脸色却如冰霜般寒冷:自首?人是你杀的,只有你去顶罪,与我何干?

贺淑全争辩道:我没杀,是李永杀的,我二哥死得太冤枉了。

冤枉?他罪有应得。

你知道吗?我若不杀他,他就会杀我和宋保良,他那条胳膊就是宋保良找人打断的……

提起宋保良,贺淑全的疑问更重了。

贺淑全连忙追问宋保良为何参与杀人等诸多疑问,此时胡福玲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贺淑全。

听完胡福玲与宋保良精心策划的这起杀人阴谋,贺淑全惊出一身冷汗,原来自己深爱的女人竟如此蛇蝎心肠,他下定决心要报案。

如果报案不成,就赶紧逃离此地,永远不再回来。

他对胡福玲使了个缓兵之计:自首也是死罪,我不去了,下午准备些钱到外地躲躲再说吧。

贺淑全本想借此理由离开胡福玲去报案,但没想到胡福玲马上对贺淑全说:这样最好,我立刻联系宋保良,找到李永后商量下我们去哪。

贺淑全还想说什么,胡福玲已经拨通了宋保良的电话,约定在开发区见面。

贺淑全无奈之下只好随胡福玲去见宋保良。

而此时,宋保良早已和李永商量好要对贺淑全下手。

四人见面后走进一家饭店,菜上齐后,宋保良和李永叫贺淑全出去说话,宋保良问是报案还是逃走,贺淑全沉默不语,李永连忙说不能自首。

过了一会儿,他们回到包间,贺淑全发现自己酒杯里的酒有些发黄,便问:我的酒怎么黄了?

胡福玲连忙解释:我怕你喝多了,加了点茶水,茶水解酒。

说着也往自己的酒杯里倒了些茶水,又给宋保良和李永的酒杯里添了些。

贺淑全见大家的酒颜色都差不多,便也没起疑心,一饮而尽。

当然,他并不知道,胡福玲已在他的酒里下了剧毒毒鼠强。

四人酒足饭饱后上了宋保良的车,当车开到开发区时,胡福玲说要回家接孩子一起走,便中途下了车。

宋保良继续开车往十渡风景区方向驶去。

过了一会儿,贺淑全开始恶心呕吐,腹中如刀绞般疼痛,他知道,肯定是喝酒时胡福玲给自己下了毒。

但他强忍着没吭声,想找机会逃走,此时他已越来越晕眩。

当车开到十渡风景区的山路上时,贺淑全见四周无人,皆是茂密的树林。

连忙说:我胃里难受,让我下车吐一下。

宋保良停车后,贺淑全晕晕乎乎地下了车,假装蹲在路边呕吐,回头却看见李永戴着手套,拿着那把杀死苏学成的杀猪刀正朝自己走来,他起身拼命往树林里跑,没跑几步就头重脚轻地摔了一跤。

还没等他爬起来,宋保良手持一根铁棍朝贺淑全头上重重一击。

贺淑全哼了一声便倒在地上,李永提着杀猪刀冲上前朝贺淑全的心口狠狠捅了一刀,又把贺淑全的双眼扎烂。

临死前,贺淑全都不知道,就在前一天晚上,他的表哥苏学成也被抛尸在此处,离他死去的地方仅百米之遥。

第二天,也就是 2003 年正月十六,北京市房山区警方发现了贺淑全的尸体,连续两天在同一地方发现两具男尸,引起了警方的高度重视。

他们以为涿州杀人北京抛尸做得天衣无缝,但警方很快就发现了蛛丝马迹。

公安机关在查明身份后立即展开调查,确认胡福玲有重大作案嫌疑。

又经查询死者 2003 年 2 月 15 日的手机通讯信息,显示该手机最后两个通话记录为李永和宋保良。

经调查,警方将宋保良、李永二人也确定为重大作案嫌疑人。

2003 年 2 月 20 日,在天津开往牡丹江的列车上,李永被抓获。

2 月 21 日,潜逃至山西的宋保良也落入法网。

正月十七一大早,对胡福玲来说是个刻骨铭心的日子,她正在自己的卧室收拾,当公安人员出现在她面前时,胡福玲还以为是她的情夫宋保良前来幽会,她习惯性地撒娇道:亲爱的,进卧室来吧。

但说完这句话,胡福玲才发现门口站着的是全副武装的警察。

她略作迟疑,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2003 年 11 月 20 日,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审结了这起连环杀人案,以故意杀人罪分别判处被告人李永、宋保良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判处胡福玲死刑缓期两年执行。

后记:胡福玲、宋保良、贺淑全、李永害人害己,四人丧命,一人死缓。

这起血案警示着我们,婚外情不仅会导致幸福美满的家庭破裂,更会使社会公德沦丧,甚至引发恶性犯罪案件,给社会带来极大的不稳定。

婚外情的赞歌绝不能再唱!

家庭的维系关键在于夫妻双方的感情,而婚外情往往源自于婚外性。

人作为情感动物,婚外性行为的日益泛滥,对婚外情的不断扩大起到了推波助澜的负面作用。

随着信息时代的到来,人与人之间的距离相对缩短,社交圈子扩大,交际渠道增多,异性交往不再局限于夫妻、同事之间。

再加上人们在性行为上本能地追求新鲜和差异,面对诱惑很难做到坐怀不乱。

许多意志薄弱的人在频繁与异性交往中失足,产生了偶尔的婚外性。

有些可能只是一夜情,但也有不少从一夜情发展成为相对固定的婚外情。

由于男女双方在文化知识和社会地位上的差异,婚外情呈现出不同的外在形式:那些具有一定社会地位和文化素养的情场高手,其婚外情更具隐蔽性和欺骗性,出现了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的奇特现象,成为幸福家庭的隐形杀手;

而一些文化层次和社会地位较低的婚外情者,在公开交往时很少有顾忌,抛头露面,吃喝玩乐,难免会有风声传到家庭中,导致原本平静的家庭三天一吵,五天一闹,夫妻之间逐渐出现摩擦和裂痕;少数素质低下、喜新厌旧的婚外情者,被野鸳鸯冲昏了头脑,不分场合、不分内外,外面打得热火朝天,家里打得头破血流,家庭暴力不断,最终结发夫妇只能分手。

近年来,社会离婚率不断上升,究其原因,与婚外性引发的婚外情密切相关,且呈现出高龄化和老龄化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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