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阴间的鬼交流的人
这个故事按说可信度是非常高的,主人公就是我前面提到的我妈那位会下部鲁班伯父的儿子。
虽然我绝对相信我妈不会骗我,但仍觉得有点不可理解。
前面我也讲到,学下部鲁班的人一般会绝后,但我那位外祖父却在晚年有了一个儿子——这个儿子做事能力极其低下,并且从来不认为自己是男人。
直到晚年,仍喜欢穿女人的衣服(这在现在可能再平常不过,但放在几十年前,大家可以想象的!)
他基本上没有什么生存技能,外祖父也没教他什么法术之类了。
一直依靠他父亲过日子。
我外祖父临终之时,他在床边哭泣:,你走了,我怎么办?我外祖父就对他说:儿啊,你莫担心,饭我还是会给你留一碗的!
神奇的事发生了,我外祖父去世以后。
他忽然间就具备了到阴间请过世的人和在世的亲人对话本事,我们那叫降地(音)——天涯上很多类似的故事,多一个也不多,姑且记叙一下吧!
降地时,他会把过世的人叫上来(附身,他代过世的人说话了), 说来奇怪,这时候他说话声调就变了,并且在哪个地方讲哪个地方的方言——赣方言是很复杂的一种语言,由于环境相对封闭,相互交流少,微小的差异累积,最终可能导致两个相邻的县的人语言完全不同,甚至同一个县不同乡镇,要听懂对方说什么也很费劲。
我们市里,我接触到的方言就不下二十种。
可能有人会说,这是他平时训练过,但大家试想,一个专门研究方言的汉语言专家,一生能掌握多少种方言?还有一个奇怪的地方就是,一附身他能非常清楚地指出在场的人和去世了的人的亲戚关系(包括远亲)。
凭借这个,请他的人非常多,生活因此有了保障,相对来说,还是比较优裕的。
我奶奶请他到我们家降地过一次。
当时请的是我曾祖父。
这是我爸妈讲的(他们都在场)。
我曾祖父一上来,就对我奶奶说:什么事,我很忙!有会议!我曾祖父毕业于黄埔军校,曾在国民党部队中任职——绝对没有人告诉过降地的人,他家距我家有近百里。
然后,只见他眼睛环视了一下在场的人,说:XX呢?(我爷爷小名)一下子报出了名字,而且是小名,在场的人都镇住了,当时我爷爷确实有事不在场。
然后我奶奶就问:你在那边还好吗?七月十五的钱收到了没有?他(只能以他代替称呼了)回答说:还好,当了点小官。
就是今年你们烧的钱没用,老四在那乱敲,这钱人家不收!话一说完,我奶奶和四叔都大吃一惊——我们那烧钱,都要用一个铁做的印,用小锤子一敲,就有一个类似于铜钱的印子在草纸上(要一个挨一个,敲满所有的草纸)。
那年七月十五,是我四叔负责敲铜钱的。
那是他也才十七八岁,做这样需要极大耐心的事情自然是不乐意的。
所以就在每刀纸上随便敲了几个,我奶奶看到,就提醒他,我叔叔脾气上来了:这不就是做鬼事吗?我还就这样敲,祖宗晚上还会来敲门!我奶奶还是比较虔诚的,为此还和我四叔吵了起来。
当时听到他们吵的人,这个时候还真有点恐惧了——幸好当时人多。
这个时候,我从门外挤到他面前(先声明,我已经完全没印象了,当时两岁),他用手摸了摸我的头:曾孙来了哦!这是我买来送过来的!这时我奶奶又问我伯父为什么还没有儿子,他回答说钱没了,要老大(我伯父)多烧点钱。
第二年,我伯母真的生了我堂弟(我伯父特地多烧了些纸钱)。
然后,我奶奶又问了很多问题,他的回答都很准确,没有模棱两可的地方——虽然他和我家有点亲戚关系,但一直没有来往,我妈只是还没出嫁的时候见过他一次,一起串通的嫌疑是没有的。
这个故事记录得比较枯燥,先记下来吧!万一哪天真能发现在这个星球上,有不同空间的人生存,也算有点意义吧!
能和山神沟通的人
我们那的山不是很高,但连绵不绝,树木也茂密,因而野生动物很多——当然是以前。
所以,在我们那有很多人会上山打猎。
不过,不是每个人扛了杆土铳都可以称为猎人的。
在我们那,能和山神沟通的人,才能称之为猎人!
具体什么是山神,我也不大清楚。
在我们那,有些山,看起来很稀疏平常,但打猎的人晚上进到里面,总会遇到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
比如说,忽然间迷路(一个人可能容易产生错觉,但有时候五六个人一起进山,也会在很熟悉的地方迷路);土铳无缘无故打不着火;或者明明打中了的猎物,去捡的时候,怎么都找不着。
最令人恐惧的是,有一次,我们那两个人深夜到一座山上打白鸡(学名不知道,雄鸡冬天会羽毛会变成纯白,所以我们那叫白鸡成年的雄鸡大概有七八斤重,雌鸡有四五斤重吧),到第二天仍然没回家。
两家人自然急得不得了,组织附近所有的人上山去找,但一点踪迹都没有。
第二天,叫的人更多,还是一无所获(当时大家还没有有事找警察的观念)。
直到第三天中午,有个人无意间在那座山的山脚发现了这两个人,但无论怎么叫,他们都不答应,一会儿就躲进山里面去了。
那个人连忙回家叫人,大家一找,发现他们就在离路口不远的地方,而这个地方,第一天他们找了无数遍。
更奇怪的是,他们的土铳已经不见了,衣服裤子已经被山上的荆棘挂得成一条一条的了。
两个人不停地在山上草丛中抓青蛙、蚱蜢,一抓住,就往嘴里送,嚼得津津有味。
并且已经不认得人了,他们的老婆叫他们,一点反应都没有,而且好像野兽见到人一般,不停地在山上逃窜。
最后没办法,只得由几个男人把他们抱住强行拉下山——有一个抱的人还被咬了一口。
两个人一进家的大门,就清醒了不少,但没说两句话,就昏昏沉沉睡了,睡着睡着,像喝醉一般在梦中吐了起来——吐的全是没消化的青蛙、蚱蜢之类的。
吐完后,又睡了几个小时就醒了,一切就正常了。
家里人问这三天发生了什么,他们一概不知,只记得进家门后觉得非常非常累。
有猎人说,这是山神让他们两个做了几天我们那叫打门狗的动物,进了大门,有门神护家,山神就不敢进门了,所以就好了。
这件事有很多见证人。
能和山神沟通的猎人(二)
像这种山上,我们那人一般是不会去打猎的——即便去了,也是空手而归。
所以,那些山上的动物相对来说就要多一些。
我们村有一座山,名字略去。
挺高,海拔就没什么概念,反正山顶是非常少的人到过。
那里栖息着一种我们那叫锦鸡的鸟类(是不是国家保护动物锦鸡不知道,但是大家都这么叫。
羽毛棕灰间白,雄鸟尾羽长的大概有七八十厘米吧,非常漂亮。
成年雄鸡有五六斤重,而且肉质鲜美),而且还不少,有时候,一群就有三四十只。
这种鸟要猎捕其实是比较容易的,只要傍晚时分,偷偷潜到山中,观察它们觅食,等它们吃饱,看准它们往哪个方位的树木飞——晚上栖息在树上。
只要没被惊动,它们会整晚待在那。
然后,等到深夜(最好是没月亮的晚上),用矿灯照着树上找,它们的羽毛在矿灯下非常鲜艳,很容易找到。
但那座山上的锦鸡一般人是没办法猎捕到的。
很多时候,打猎的人非常清楚地看到它们落在哪些树上,晚上去找,却发现根本没有。
或者,找到了,开枪(土铳)却打不着火。
更多的情况是打猎的人还没靠近它们,就扑扑全飞了。
只有老刘,能在那打到锦鸡。
他这个人打猎很怪,即便是深夜到深山打猎,他也很少会带同伴,总是独来独往。
另外,他只要扛了土铳出门,很少会空手而归,但打到的猎物,一不卖,二不送人,全部自己吃,也不会邀请别人。
不过要是他们家做野味,朋友或熟人正好到他家有事,他必定留你到吃饭,并且吃野味要吃得尽兴。
有一年夏天,他一个人打了一头三百多斤的野猪,当他把野猪抬回来的时候(叫朋友去帮忙一起),亲戚朋友都在想:这回你总要分点我们吧!因为那时没有冰箱。
谁知道,他一声都不吭。
所有的人都有些忿忿不平了,背后说他太小气。
他有两个亲戚,也是心里呕不过这口气,就特意选在快要吃饭的时候到他家去,一进门,就听见他老婆大骂:打又要打,吃你又不吃,搞得屋里腥得要老命!明天把你的铳扔到河里去!他也不生气,默默的做手上的事情。
见亲戚来了,马上打哈哈:你还来了,我还以为要去请你们呐!据说,那两个亲戚那次吃野猪肉吃到伤了。
其余的朋友亲戚听说后,也就纷纷涌到他家,大概吃了一星期,才把野猪肉吃完——希望大家不要追究这一个星期是怎么保鲜的,本想说一说的!反正,最后他老婆又大骂了他一顿,因为她做饭做得太累了,而且,这么多人,不可能只吃野猪肉,他家还赔上了不少饭菜。
能和山神沟通的猎人(三)
老刘打猎的本事,好像是祖传的。
因为喜欢独来独往,见识他本事的人比较少,下面的这个故事是我的一个牌友兼朋友讲给我听的。
我这个朋友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
人长得高大,嗓门也大。
我们那人都叫他蒙冲翻译成普通话的意思就是因为蠢而胆子大的人(当然,他并不蠢),有一次,他和村里几个年轻人打牌到晚上12点,又累又饿,其中有一个无意中说了句:要是有碗红烧肉就好了。
他开玩笑说:有是有,就是怕你不敢吃啊。
那人就说:在哪呢?我那朋友就说:某某墓堆旁不是有一碗吗?
他恐怕不会半夜爬起来吃吧,(那人暴死刚下葬,按风俗,会在墓前摆上鸡鸭鱼肉之类,不会撤回)那人也是个不服输的犟人,再加上输了钱心里不舒服,就有点生气地说:有种你就去端回来。
我不吃我打短命,我那朋友来了句:你有种你就在这等着,说完就打着电筒出去了,那个墓距离村里有六七里路,沿途没有人家。
近一个小时后,他真的把那墓前的那碗红烧肉端了回来。
另外,他枪法也很好,亲眼见识过他打野猪,二十米开外,我还没看清楚野猪什么样(被人追赶,跑得非常快),他就开铳了,正中猪头。
要知道,土铳没有准心,完全凭感觉瞄准的。
但是自从他和老刘去那座山上打了一次锦鸡后,再也不敢晚上去打猎了。
前面我提到了,他胆子特别大,所以也就不相信鬼啊神啊之类的。
那年冬天,他在那座山上守了三次,每次都看准了一大群锦鸡落在某个范围,但每次晚上去打都没找到。
他也不信邪,想看看老刘真会法术还是碰运气。
所以,他第四次看准锦鸡停在哪后,就不动声色买了两瓶酒,去找老刘喝(老刘非常好酒),喝到高兴的时候,才说要老刘去打锦鸡,老刘正在兴头上,就答应了。
他们带了铳就上山,两个人在山上找了半天,连根鸟毛都没找到。
我那朋友虽然有点失望,但在心里暗笑:都说你会作法,还不是吹牛皮,于是招呼老刘回家。
老刘却不慌不忙,招呼他:快上来抽烟,(老刘这时在半山腰),两人就坐在地上抽烟,我那朋友一边抽一边骂倒霉之类的话。
老刘却笑笑说:莫慌,跟我出来,不会让你空手回去的,等抽完烟,老刘把土铳往地上一放,然后对着某个方位念念有词,也听不清楚念的什么,最后,又抽出一支烟,点上吸了口,大声对着山谷说:怎么搞啊,我们爬了半天,衣服都被挂烂了,就这样回去啊?
打猎最忌讳大声说话了,我那朋友就挖苦说:你还要做个法再回去吧!老刘没回答,要我那朋友熄了矿灯,两个人就在黑暗中抽烟。
一支烟还没抽完,就听见一只锦鸡从前面不远的树上飞了出来,从他们头上飞过去了(打过猎的人应该知道,大型鸟类晚上飞起来声音是很大的),我那朋友顿时觉得奇怪,那棵树他认真地搜寻过,没看到有锦鸡啊!这时,老刘把矿灯打开,拿起土铳说:去那边找找!
我那朋友有点不愿意,说:那边我刚看了(他们是分头找的),没有,刚才那只可能是蹲在树顶,我没看到的,老刘说:走啊,去看看,两人走过去,没找两分钟,我那朋友一抬头,吓得把手里的土铳都掉了下来——刚才他仔细搜寻过的那棵树,竟然蹲了几十只锦鸡!矿灯一照,眼前一片花花绿绿。
只见老刘左脚一迈,右脚往地上一蹲,半跪在地上,砰,枪声一响,只听见扑——扑,两只锦鸡就掉在地上,老刘示意我那朋友关了矿灯去捡,他也关了灯,迅速填好硝石,一开灯,又一跪。
砰的一声,又有两只锦鸡掉在地上。
我那朋友这时也恢复了,拿起铳,心想:原来是要半跪着打!一拉火,砰的一声,自己却滚到树丛中了——朝天放了一枪,锦鸡顿时啪啪全飞了。
老刘大笑:还说自己眼水多准,这样还打得到东西?我那朋友也没说什么,提了锦鸡就直叫老刘走。
后来,他经常说:以前,我不相信这世上有鬼,但那天晚上,真碰了鬼,那棵树上,我看了几遍,没看到一只,老刘搞了一下后再去看,就像鸡笼里的鸡一样蹲在那——我眼睛不可能有这么花的!几十只这么大的东西,我会看不见?等我端起铳,真有人拉着我的衣领,把我拉翻滚到树丛中!他说得信誓旦旦,并发誓要是说了半个字假话自己就活不过三十岁——反正他现在已经快四十了。
从那以后,别人晚上找他去打猎,他总是会说:晚上有鬼,我少吃点没关系,莫把命被鬼收了。
据说,那座山上的锦鸡是山神养的,一般人进山,山神会蒙了人的眼,所以总是找不到。
老刘能和山神沟通,带走几只——别人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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