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这个故事是发生在老家的一件真实事件!
村中有一位老者,年龄已经接近百岁,现在来说依然是本村最高寿的老人了!但是本村现在有一位老人正在追赶他的记录.今天我们先说这位已故的老人吧,我们都称呼他为-老刘头!
老刘头据说小时候家境一般,自然也就基本上没读过书,更不用说识文段字了.老刘头95岁的时候,身体还是比较硬朗,偶尔会在门口坐着晒晒太阳,有时候也会与过路人聊上几句.
几个月之后呢,老刘头家人,发现老刘头变得有些古怪,整日里变得不愿做声.经常的站在院子门口向远方望去,时不时的自言自语几句.村中其他的老人,说老刘头这是快到寿了,这是在"望路"呢。
看到这种情况,老刘头的大儿子也变将弟弟妹妹叫回了家中,整夜守候在老刘头的身边。
后来拒老刘头的亲戚描述说,这天夜里老刘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突然问身边子女要起了,笔墨纸砚!老刘头一边催促,一边小声说道快点给我,我师傅和师兄要来接我了,也许此时你会觉得特别搞笑,但是这的的确确是老刘头亲自说的。
在老刘头拿来笔墨的时候,老刘头却大笔急挥写出一副漂亮的毛笔字。
当时在场的人也都傻眼了,因为老刘头根本就不识字更不用说写什么毛笔字了,可是老刘头的的确确就是写出一手漂亮的毛笔字。
至今大家也不知道老刘头为什么突然间就会写字了,而且听说写出来的字还很漂亮。
再接下来的几天里,老刘头突然间像是变得年轻一样,每顿饭大概能吃一碗米饭(二两)呢!一家人看到老刘头这么能吃,也都高兴了起来,都说能吃是福。
都说按照这个情况老刘头活过一百岁肯定是没有问题。
当大家还在沉浸在这喜悦当中时候,老刘头夜里睡觉的时候,就安静的走开了。
在老刘头的葬礼上,很多人都在抢老刘头的供果,以及争先让自己的孩子从老刘头的棺材下面爬行过去!不知道你们那里有没有这样的习俗呢!2.我家在立志村,那位阿姨就住在我家后面,村里朴素,和谐有爱,大家经常往来。
那是我8岁时候的事情,那天,阿姨的爸爸后事做完没多久,我跟着奶奶去他们家做客,奶奶在和阿姨的妈妈聊天,我则和阿姨的孩子一起在屋外的空地上玩耍。
我们两个很喜欢偷隔壁蔡婆婆家的红砖头,糊上用水和泥土融合而成的水泥来搭小型灶头,厕所什么的。
经常被蔡婆婆骂。
这天,我们依旧在外面玩耍,奶奶突然跑了出来,一脸慌张,里面则有喊叫的声音。奶奶看着我们,说让我们带在原地,不要进去,然后自己就跑开了。
我们自然不可能老实呆着的,就悄悄进去看了,然后看到阿姨整个人躺在都上,眼球都翻上去了,整个人在微微抽搐,她妈妈一直在喊她名字,我小伙伴被吓住了,呆了一会他走上去哭了,在喊妈妈。
过了一会,奶奶带着村上的大仙过来了。
大仙是一位50多岁的婆婆,我有经常见过她,(她解决过很多事情,我奶奶经常在村里庙里帮忙,所以我经常见过这些事情)。
大仙一看,然后拿出一个小炉,点上了3柱烟,然后还有一些手法,最后问了问阿姨妈妈一些事,8岁的事记不太清。
然后就见大仙对话那位阿姨: 志国(阿姨父亲的名字),她上有老,下有小,你别带她走啊,不能这样的啊,然后说了一堆,小伙伴和他奶奶包括我奶奶,也对阿姨说了好久。
然后大仙又做点了法事,那位阿姨便慢慢恢复正常了,醒来的阿姨,说自己好像看到爸爸了,别的就记不清了。事实是她父亲想要她下去陪他。
我写这个故事也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有父亲要自己女儿下去陪他的说法??但我向奶奶求证过,的确是这样的事件,不知道你们怎么看待这件事。
3. 前些日子因为工作去了一趟云南,干脆就给大家说说在那边的故事吧!
云南和四川接壤,我家正好离那边境不过十多公里,以前一直待在成都工作,偶尔去趟云南不过也就去了边境上水富市里逛逛,这进入云南大山里还是第一次。
云南的山区,放眼望去,一望无际都是巍峨高山,漫无边际的青葱古树,给人一股浩瀚却又荒芜的感觉。
外面点的乡村还通了水泥路,可越往里走,人烟越是稀少,公路或许就是不过三米左右的毛路,坐着车简直能把人颠吐。
早几年前,有些地方别说毛路,连条像样的小路都没有,山里的人赶集一个来回就得折腾一天,要是更远的地方,那就一年也难得出来几次。
或许是依旧有些偏僻的原因,山里的女生嫁人都比较早,十三四岁就开始恋爱,十五六岁嫁人,二十不到,孩子都几个了,男人外出打工,就只能留下她们在家带孩子。
我沿途看着很多面孔稚嫩的女人,本应在学校之中奋发图强,身边却围着大小不一的几个孩子嬉戏打闹,着实惊掉了下把。
不得不说,山里云南人都淳朴善良,就像大山里的溪水,清澈无暇。
早在十多年前,很多外地人看到了农村发展的商机,纷纷涌入乡镇,做起生意,这些商人欺负山里的人信息闭塞,为人憨厚,商品都是满天要价,山里人不会讨价还价,一般老板说多少就给多少,让他们赚的盆满钵满。
山里人并不是有钱,相反大多很穷,动则上千的家具家电,可能就是一家人辛辛苦苦一两年才能攒齐。
山里的人很热情好客,虽然素未相识,可一踏上他们家院坝,他们便会热情的招呼进屋,以礼相待,拿出家里能吃的东西招待。
我去了一个偏僻的村子,其中一个老人让我记忆犹深。
那老人已经七十多了,背有点佝偻,身材瘦小,好似弱不禁风,她穿着补丁的衣服,两鬓斑白,站在在两间破旧的土房前,看到我这陌生人,便搬了张矮木凳在屋下,让我乘凉坐会儿。
我也不客气,道了声谢,一屁股坐下,回头看了一眼屋子,老人家几乎家徒四壁,角落里面仅有一张八仙桌,桌上放了几个碗,还有一捆面。
老人说他们村子地广人稀,全村不过四百多人,老人却有近乎三百个,几乎家家户户都是独儿独女。
老人老伴已经去世好些年了,留她孤苦伶仃一人,他本有一个儿子的,可儿子嫌弃山里偏僻落后,在外打工做了上门女婿,一年再难得回家一趟,也从没打钱给他,尽点赡养义务。
我问老人他儿子不应该赡养她吗?老人摇着头说,他儿子估计过的也不容易,要有选择,有多少男儿会愿意上门呢?
老人说不怪她儿子,可我从老人的目光里看出了深深的无奈。
老人上了岁数,农村的体力活也力不从心,每月靠着一点微薄的贫困补助度日。
我和老人聊了很久家常,临近中午,我要走了,老人紧紧拉着我的胳膊不让我走,她和蔼着说:你是客人,怎么能不吃点东西就走呢?可家里实在没什么可招待的,吃碗面再走吧。
看着老人诚恳的眼神,那一瞬间我心里五味杂陈,当即婉言拒绝了,倒不是因为嫌弃,只是我身上都没现金,我一个大男人吃她一碗面,或许就是老人一天的口粮,这怎么咽的下呢?
老人执拗不过我,一直面带愧疚的唠唠叨叨,送了我很长一段路。
出村后,听同行的商家说,老人所在的村子虽然穷,但也出了一个有钱人,这人就是李三娃。
其实这李三娃生来是痴呆,整天咧着嘴巴流口水,见谁都是木讷样,他父亲听人说痴呆也能治好,为此没少花钱。
李三娃父亲是当地杀猪匠,逢年过节替人杀猪宰牛,天寒地冻,翻山越岭挣的也是辛苦钱。
在李三娃十岁那年,已是腊月了,李三娃父亲给隔壁邻居杀年猪,李三娃傻乎乎的在院坝玩耍,不知怎么就跌到了水坑里,裹了一身泥,一张脸就剩两个眼珠在转。
正在磨刀的李三娃父亲看到这幕,想起这些年心酸,当场无名火起,随手抽了一根棍子,啪啪啪的就往李三娃身上打了下去。
碰巧,这时候路边有个年过半百的和尚经过,这和尚有些清瘦,穿着补丁僧袍,头顶九个戒疤,他看到李三娃父亲毫不留情的鞭打孩子,便说道:孩子尚小,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打呢!
李三娃父亲扔了棍子,恨铁不成钢的说:也不知道是我作了什么孽,竟然生出这么一个傻子来,花了那么多钱医,一点都不见好转。
和尚低头一看,李三娃果然是痴呆的模样,想了想便又说:让我看看吧!说着就伸出手来摸了摸孩子脑袋,从头摸到了后背,和尚的手突然停了下来,用力往李三娃后背一拍,李三娃弯着腰哇的一声就吐出一块血疙瘩出来,那血疙瘩足有核桃大小。
和尚用木棍戳开血疙瘩,里面竟有一块漆黑如墨的东西,有半个指甲大。
和尚看着那黑色的东西,也没说是什么,摇着头一声叹息,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对李三娃父亲说:以后多行善事,放下屠刀,别再杀生了。
说完就走。
李三娃父亲知道遇上了高僧,从那以后果真就金盆洗手,再也不杀猪宰牛了,做起了杂货营生。
而李三娃从那血疙瘩吐出来后,人也慢慢精明起来,不出半年,与平常孩子再无差异。
有人曾问起他之前记忆,李三娃倒也模糊记得,说他一直浑浑噩噩,身体也有些不受控制。
李三娃正常后,就去读了几年书,识得几个大字,而后孤身一人去了沿海闯荡,十多年后,李三娃衣锦还乡,出钱修了一条通往村子的公路,又在老家建起一栋别墅,着实羡煞旁人。
再说一个在当地听来的灵异故事吧!
听商家说,在云南那边有一种野物叫木huán(实在不知是为何物,只能用拼音代替),此物全身灰黄,与癞蛤蟆有些相似,可商家肯定的说那又不是癞蛤蟆,木huan只生活在水域干净的地方,它的肉质鲜美细腻,又富有嚼劲,很受当地人追捧喜爱。
早些年生,每到夜晚,很多人成群结队的打着老式手电筒去找木huan,不少人就遇上了奇怪事。
当地有个人叫二皮,平时无所事事,也不怎么种庄稼,就喜欢弄点山里的野味,要么卖了换钱,要么下酒满足口腹之欲。
二皮对抓木huan经验十足,出门一趟,鲜有空手而归,他捉到的木huan比村里所有人加起来还多。
一年夏季,有人找上二皮,订了几斤木huan,让他早点送去。
二皮点头哈腰的答应下来,摩拳擦掌准备一夜不眠。
当夜,天色刚晚,二皮就打着强光手电筒,拎着竹娄,沿着溪流开始一路寻找。
木huan和青蛙一样都是复眼,在强光照射下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只能待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人来将它抓走。
二皮知道哪些地方容易有木huan出没,抓起也是得心应手,月上中天的时候,已经收获颇丰。
他沿着溪水一边逆流而上,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来到一处开阔点的地方,觉得有些累了,便就近找了块平坦的石头坐下。
四周草木参天,虫鸣交织,虽漆黑一片,二皮倒也不怎么害怕,孤零零坐在石头上抽着纸烟,看着脚下一堆木huan笑的裂开了嘴。
也不知道是不是走了太久,这人一坐下,困意就如潮水一般侵袭而来,二皮眼气打着架,简直睁不开眼,不知不觉竟然就倒在石头上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二皮突然从梦中醒来,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竹娄的木huan竟没了一个不剩。
竹娄上小下大,还有绳子扣着挂在腰间,里面的木huan怎么会莫名其妙就没了?就在二皮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忽然觉得远处的黑暗中似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
二皮一惊,暗想莫非是有人趁自己睡着了,偷了自己木huan,于是心中勃然大怒,冲那黑暗处一声大吼,接着屁股一翻就追了过去。
可快临近得时候,二皮顿时吓得魂飞魄散,那石滩上竟有一只木huan,足有簸箕大小,一动不动的盯着他。
物大为妖,这在山里是恒古不变的道理,平常木huan不过二三指大小,这簸箕大的不是妖还是什么?
二皮汗毛诈立,二话不说扭头就跑,一路跌跌撞撞,也不知道摔了多少个跟头,等灰头土脸的回到家里,冷汗打湿的衣服,都能拎出水来。
第二天,二皮就病了,发着高烧躺在床上,哆哆嗦嗦打着摆子,皮肤挠的通红,已有溃烂的迹象,幸亏邻居串门,听说了那邪门儿事,再看二皮痛苦样子,急忙帮他找了看香的人。
看香的老人过来点燃三根香,香燃一半,老人说二皮摊上了大事,可具体什么事老人又不愿多说。
老人告诉二皮,这事他能解决,但仅限这一次,如果以后再遇到这种事就别找他了,因为找了也没用。
老人说着就去舀来半碗井水,又将三只燃尽的香灰抓了一些放进碗里,让二皮赶紧喝了。
二皮有气无力的喝了那水,高烧果真立竿见影的退了下来,身子也不痒了,他满心欢喜,对看香老人千恩万谢。
从那以后,二皮性格收敛许多,也不靠弄野物为生了,等过了年关,就随同村的人一起去了外地。
二皮的事也在村里传了出来,闹的沸沸扬扬,很多人心生畏惧,晚上再也不敢出去。
而如今,木huan成了国家保护动物,是不允许捕杀的,可它味道鲜美,在当地价格依旧不菲,总有些人铤而走险,偷偷捕捉。
那些人利欲熏心,既不惧鬼神,也不怕律法,徘徊在欲望边缘,或许已经无药可救。
4. 算命这种东西,到底信还是不信?信的人自然有信的理由,不信的人,也有不信的理由。
大概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话说在湖南怀化某个小山村,那里就有一个很厉害的算命先生,找他算命的人络绎不绝,这其中大部分都是生活不如意者,总想靠算命来改变下自己的命运。
也有部分是非富即贵的人,毕竟有钱人也不知道哪一天会出什么祸事来。
这不,大概是2011年临近过年的时候,在外打工的人都回家了,都跑到这位算命先生这来算算命,来看看来年的运势。
这其中就有一个人,算命先生说着说着,到最后突然说到,正月初五这天,你必须在家躲一天,除了自己家人,不能见任何人,也不要告诉外人自己会在家躲一天。
会有两个中年男子,而且这两个人都会提个一个黑色的手提袋,都是穿黑色的衣服,尽量回避一下。
你说,这说的神乎其神的,真的有这么厉害吗?连穿什么衣服,手里拿什么都能预见,这也太邪乎了吧?这人寻思着,既然这样说,那只能这么办,躲就躲呗。
可他始终不相信,要说正月初五有人来家里拜年,哪有可能躲着,毕竟正月拜年亲戚朋友来来去去是正常的,至于穿的衣服,手里拿的东西都能算到,真有这么神奇吗?
转眼就到了初四晚上,这家人寻思着明天怎么过?
一:要么老婆和两个孩子去娘家呆一天,娘家不远就在隔壁村,也就几里地,男人在家大门紧锁,手机关机,假装家里无人。
二:一家人都在家,手机关机,在房间床上躺一天,窗门紧闭,不见任何人,如来人拜年,就说我家男人去哪里哪里拜年了,人家肯定也不会再追问的。
可是,娘家初二就回去拜过年,初五你再回去就带两小孩,老公不来有点不妥吧?毕竟大过年的一家人肯定得在一起吧,人家肯定怀疑是不是吵架啥的。
所以还是第二个方案,男人在家房门紧闭,窗帘拉的严丝无缝。
睡觉肯定是睡不着,只能吃吃瓜子看看电视还得把声音调小,上午过去了,下午过去了,家里一个人也没来,没什么异常情况。
到了傍晚6、7点的时候,这男的心想,晚上了应该没人来拜年了吧?就放松了警惕,毕竟农村嘛!乡下农村家家户户还是隔着点距离,有人来的话肯定会打手电筒的。
男主人公正好在家憋了一天,可以出房间透透气……
说来也奇怪,大概也就他出来在院子里伸伸腰,摆摆腿的功夫,真有两个中年男子不知道突然从哪里出现了,这可把这大男人的吓一跳,这下该如何是好了?那俩个中年男子也被眼前一幕吓到了,连忙说,你好你好,我们是外地过来的,我们在找一个人,经人家指路才找到这里来的。
虽然光线不是很强但依稀看得出整整齐齐黑色西装、黑色公文包。我了个天啊,莫不是那算命先生安排的来的吧?三个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那男的在想,既然是外地人找人找到这来了,天也黑了,大过年的,来都来了,见都见了,又有什么办法了?总不可能发火把人家轰走吧?
于是就请进门坐坐继续了解情况,俩中年男子就跟进门了,农村都是那种烤火的地方,都围坐下下来,中年男子说到,他们来自长沙,年前有一个你们这里的工人偷开了公司的一辆小轿车,电话打不通,也没和公司里的人交待什么,找不到人,我们就按他之前入职的资料地址慢慢找到了村子里。
大过年的发生这样的事,我们也没办法……
这个男主人想了想,是有个侄子在长沙工作,他家就在不远处,但是他过年没回家啊,家里人都没回来的。
男主人就把情况给他俩说了,那俩中年男子急不可耐的想要去他侄子家看看情况。
男主人公想说什么,他俩也就起身出门了,男主人公追出去指着侄子家的位置告诉他们怎么走,其实也就几百米的距离。
俩中年男子从进门到出门不到2分钟,男主人感觉这事情太突然了吧,正在那一愣一愣的,两个孩子和老婆感觉也吓的不轻,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于是,赶紧把大门栓了,无人敢说话,大气都不敢出一口……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不一会,都各自洗澡睡觉了。
第二天天一亮,男主人公一个人就去侄子家看看到底啥情况?也没见什么人啊……昨天俩中年男子也不知所踪。
立即打电话给他哥,电话无法接通,打给嫂子,都是无法接通……这到底发生了什么?年前还通过电话啊,还说回来过年一起聚聚的。
只是过年这段时间太忙没打电话,怎么突然就打不通了了?
几天之后,男主人公从镇上警察那里得到消息,年前侄子一家人从长沙回老家过年出了车祸,无法联系其家属,那两个公文包男子只不过是警察同志从省城来到乡下了解情况的。只不过刚好在正月初五晚上找到男主人公家里来了。
至于算命先生所说的,是巧合还是什么?人都死了还叫人家躲着不见?我们不得而知。
5.我上初中的时候,要跑到离家五六里的镇子上,那是镇上唯一的一所中学。
不够用,分给我们班的几个床位都留给了更远的同学,我每天上学来回都得骑自行车。
那时晚上有夜自习,放学时天都已经很黑了。
上完夜自习时,每次都是和几个关系不错的结伴回家,这样一路也不会觉得无聊,更不会害怕。
那天上夜自习时,班长到老师那里告我自习课上捣乱,放学后我被班主任叫到办公室好一通教育。
后来等我从班主任那里出来时,原先经常结伴回家的几个同学,此时早已没了踪影。
骑着自行车离开学校,刚骑了没一里路,自行车竟然断了链子,只好推着往家走。
途经刘庄时,村子里已是漆黑一片,那时也没个路灯,偶尔会有一两家的灯还亮着。
过了刘庄就离我们村不远了,大概有不到一公里的距离。
出了刘庄就是个十字路口,路的另一边是一望无际的麦田,麦田东北方向有一大块空出来的地方,那儿是一片坟地。
路上没有行人,原本天上那半个月亮也被飘来的一片云给遮挡住了,此时周围陷入了一片漆黑。
只有我一个人独自推着自行车,走在这条回村的路上。
为了给自己壮胆,我唱了两句歌:哥哥你走西口,小妹妹我实在难留……呵呵!别笑我,那时候大街小巷凡事家里有录音机的都放这歌。唱了两句连自己都笑了,唉!咱嗓子不好,唱歌根本就不是那块料。
算了,咱口哨吹的可是一绝,转而我又开始吹起口哨。
走着走着,前面出现一个人影。
终于能有个结伴的人了,我想着便推着自行车跑着追前面那个人影。
相距不远了,看得也慢慢变的清楚。
一身白衣,大长辫子垂在腰间,应该是个年轻女子。
这里离自己村子不远了,应该和我同村的吧!
诶,前面那谁!等俺下!我推着自行车边跑边喊。
前面没有答应,那人似乎没听见一样,头都不回继续走着。
哦!对了,人家是个姑娘家,我一个小伙子,又是大晚上的,人家怕是觉得不方便吧!我这样想着也就没再吱声,一直在她身后跟着……
快到村口拐弯处时,在我前面那个白影,一眨眼的功夫不见了!路边则有片荒芜的坟地。
就在经过那儿的时候,眼前出现了怪异的一幕出现了,高高的围墙,雄伟的阶门,好一座有钱人的大宅院!这种大宅院我也只是在电视里见过,可这都啥年代了,怎么还有地主呢?我心里疑惑了。
当我走到大门旁时,听到院内熙熙攘攘、男女老幼什么声音都有,这家像是在办喜事似的,热闹非凡!
这是谁家呀?这么红火!进去瞧瞧。
我迷迷瞪瞪的将自行车一扔,蹬上了门口的台阶。
走到门前,刚准备抬腿往院子里迈时,一阵寒气从门里直透出来,且夹杂着一股说不清的怪味。
我不由的打了个哆嗦,同时发现这宅子的大门是黑色的。我猛的一下清醒了,回忆起爷爷给我讲过的鬼故事
,一般只有阴宅的大门才涂黑油漆……
想到这,我赶紧退了回来,而此时,我被刚才自己扔的自行车绊倒了。
当我爬起来去扶自行车时,眼睛余光里的大宅子瞬间没了,仔细一看,眼前是一大片坟地。
啥时候下路进了坟地?
我推着自行车重新上了大路。
可另我奇怪的是,走了那么长时间,这…这里怎么还是刘庄的那个十字路口啊……
终于平安的回到家了里,爷爷正坐在屋子里抽着旱烟,等着我回家后锁大门。
我把刚才所见的怪事,给爷爷细细叙述了一遍。
爷爷装满一锅烟,点上猛抽了两口,说:我的天啊!幸亏你没进去,以前刘庄有个地主家族就埋在那里,都说那里是块风水宝地。
从那以后,再也没发生过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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